贺俊生欠了欠身算作打了招呼,商御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目光只看着贺铭凡。
文绉绉的咬文嚼字的确像贺家的做派,“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商御尚没那个耐心陪着他们打官腔。
听得出商御尚语气里的不耐烦,贺铭凡也没在意,“是这样的,我此次前来是想见见我的外甥贺长宁。”
“抱歉,贺先生,我的伴侣的确叫贺长宁,但是他不是你口中的外甥,不好意思。”商御尚已经在下了逐客令了。
贺铭凡眉头一皱,“商先生,如果没有确定,我们是不会贸然上门的。”
商御尚仍旧面无表情,“据我所知,我岳母是孤儿,那么就没什么还有娘家一说,我爱人的外祖家也自然不存在。”
贺铭凡沉下脸,“商先生,贺家的事十分复杂,不是一句有或没有就能定论的。”
“这些与我无关,自然与我爱人也无关。”
“你···”贺铭凡被噎的一句话没接上来。
贺俊生年轻更沉不住气,见叔叔被商御尚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十分气恼,说话的语气也僵硬了些,“商先生,我们来是见贺长宁的,你让他自己来跟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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