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再不愿意,再怎么折腾这个事实他也的接受,只是心里真的没办法,没办法想象自己像女人一样挺着大肚子,然后泰然处之的过他的日子。
这些天商御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眼里的担忧和疼惜他看得明白,就因为看得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才纠结的要死,恨不得把自己敲晕了什么都不去想,有这种鸵鸟心里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这不没事折腾自己的贺长宁终于把自己折腾出病来了,半夜发高烧,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呼吸都带着烫人的热度。
白沫被紧急招了过来,又是打针又是用药,好一番折腾,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贺长宁才退了烧,人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沫端着被咖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商御尚握着贺长宁的手,一遍一遍的给他擦拭额头的虚汗,忍不住撇撇嘴,“御尚,你这妻奴还真是做上瘾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
商御尚眼都没给他一个,“有本事你把苏阳扔了。”
白沫杯咖啡呛到了,“咳咳,不噎我一句你能死啊。”
商御尚皱着眉头,“你小声点,我老婆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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