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势大力沉,萧瑜疼得眼前发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纠结到一起,踉跄地后退几步,躬身呛出一口血沫。
“你太久不跟有水平的人交手了吧?”男人笑道:“是不是上面那对夫妇太弱,导致你看轻我了?”
萧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有说话。
男人道:“我不想为难你,车票拿出来,你们可以走。”
“那真抱歉,我们接了少昕的委托,就要履行合同签署的内容,这么随随便便违约,回去以后我没法跟负责人交代,”萧瑜反手握紧军刀,“别废话了,继续。”
另一边,两位下属跟着血迹来到一辆越野车后,踪迹消失,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什么。
越野车顶,等候多时的骆逸凡纵身跃下,一记手刀砍上其中一人后颈,把人打翻在地,然后赶在第二个人叫出声前回身一脚踢碎对方下巴,上前几步扼住衣领,将人提起来按在墙上。
“车票在谁身上?”逸凡冷冷道:“你们boss?还是留在了套房里?”
那男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