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自耳际传来,忽然被抱了个满怀的方严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只愣愣地任那双有力的双臂像烙铁般围抱住腰间。
昨夜那种浑身发软的感觉再度卷土重来,他觉得膝盖有些发软,慌得连忙挣扎了几下,却感觉腰上的力度又更紧了些,贴住他的身子温暖到炙热,连带着心跳也鼓噪得一塌糊涂。
“谁管你会不会有事了?我只是担心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
费了老大的劲也没挣开铁箍般的手臂,心说就让他占点便宜好了,自己何必搞得这么矫情,干脆怏怏放弃,撇过头去,继续嘴硬。
“恐怕他们现在还在犹豫,不清楚我们手里究竟握的什么牌,阿飞那边消息只要放出去,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投鼠忌器,一时半会他们还不敢随便动我。”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来一出鱼死网破?下药恐吓这些下三滥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那日在直升机舷梯上撕心裂胆的恐惧他依然记忆犹新,方严不自觉流露出些许忧色。
深知于天麟不按理出牌的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