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石镇人每年收了糯米,都会把颗粒完整的挑出来,蒸熟后摊在席子上晾干,再用手碾成一颗颗米粒,密封收起来。要吃时,把这种米放到锅里翻炒,炒得每一颗都炸开了,就成了又白又脆的米花,就这么干吃或做汤做点心,都很受欢迎。秋禾守在炉子旁边,看外公变戏法一般,炒出雪白喷香的一锅米花,忙跑进厨房拿了勺子,给白川一把,两人围着米花开吃。
秋禾尝了几口,大加赞赏,说:“好香!我觉得米花已经很香了,干嘛非得拿这个做什么糖果子?”
那两个都笑他没见过世面,白川说:“糖果子也很好吃!”
秋禾不以为然,认为白川在吃这方面没什么发言权。一个连疙瘩汤都觉得很好吃的家伙,基本可以肯定没什么东西是他觉得难吃的了。
沈宝成却回忆起往事,说:“最香莫过红薯糖!不过,我也有十几年没做过了。以前你外婆在的时候,家里年年做这个!她娘儿俩都喜欢吃。熬红薯糖费时间,好多回等做好糖果子的时候,都到了半夜。你妈那个馋呀!就守在锅沿上,赶都赶不走!有一回守得直打瞌睡,不小心从椅子上栽下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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