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有反抗的时候,不知有哪里不对,竟是直接将他的右肩膀的骨头狠狠捏碎,然后...又用剑狠狠的重重的刺入粉碎的骨头皮肉中。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那晚,肩膀不仅光荣受伤,腰部和臀部更是疯狂流泪。好在的是,第二天,无衣艳玉把钱留下了,而且,数目相当的多,够他三个月不用下地了。
“不知道小红点追上静华没有,希望不要回来了。”
兰赋辞摸着被咬破的嘴唇,半眯着双眼,沉思。忽然,苍白的脸有了笑容,眼睛也看向门口。
那里出现了一双鞋,白纹紫边的鞋子。
“出哪里了,怎么才回来?药买回来了?”
兰赋辞扶着肩膀想起身,被无衣艳玉压了回去。
点头,擦了擦兰赋辞头上的冷汗。兰赋辞赶紧接了过来,示意自己可以自己动手。
无衣艳玉没有拦着,将手中的药材倒在碗里,倒了水,再用内力把药熬起来。
“你的武功大进啊,可以用内力熬药了。”
兰赋辞惊讶的看着在无衣艳玉手掌中如同玩物的砂锅,问道。
无衣艳玉往砂锅里加药材,不以为意道,“算不了什么,药材而已。”转头看了眼那惨不忍睹的肩膀,“肩膀好些了吗?”他自从练成《芍药少情》后,性/欲的确增加了很多,而自己却也不再是自己了。
那晚...强要了兰赋辞很多回,还将他折磨了许多回,除却肩膀受伤最严重外,身上还有很多的鞭痕,已经流了很多血的臀部。那晚,他只记得在和兰赋辞听戏回来前,后面的事情,大约是性/欲在掌控吧。不然,他不会动手伤害兰赋辞。
自己的存在只是帮兰赋辞报灭门之仇,偶尔兰赋辞做他的男宠。其他的,与他无关。
他说了,兰赋辞自由了。可......
谁又是真正自由的了的。
兰赋辞也不以为意,“没有关系了,多上几次药就好了,三天,保证不会耽误无衣艳玉你的性/趣。”受了伤,那张嘴却是比以往更加贱了。
没有听见三天的含义,无衣艳玉将砂锅放在桌上,将熬好的药汤盛出,一步步走向兰赋辞。
“喝了。”
僵硬的话语,表示无衣艳玉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兰赋辞却装作没有察觉,安静的喝着药汤。即使苦,也微笑着喝下去。
若是单看这画面,真是温馨。可若是仔细看,实则貌合神离。
“没有了。”
兰赋辞将药碗退离,躺了一会。又起身给无衣艳玉捏肩。
“戮天宫没有事情吧,来回跑,很累啊,不然我搬到宫里去住吧。也好方便...做事。”
即使是剩一条胳膊,拍马屁的气质不变。
揉捏得体的兰赋辞,熟练的给无衣艳玉按摩着双肩。虽然要换手,时间也费了不少,但...谁叫人家敬业。更何况他是无衣艳玉的男宠,这点活还是可以干的。
毕竟,有钱不赚,是傻子。无衣艳玉给的钱绝对一夜暴富的,捏个肩、按个腿、性/欲方式花样折磨,算的了什么。给钱,你满足我享受,分得一清二楚。
再来,欢迎。
给钱,任君采撷。
靠在床边,无衣艳玉面无表情。“做事,哪里都可以。”兰赋辞将左手挪到无衣艳玉的右肩膀,捏了起来。
“宫里,你也可以随便出入。但是...你要有令牌。”侧头看向身后的兰赋辞。
兰赋辞凑上前亲了无衣艳玉脸颊一口,“没有,你给我。”
无衣艳玉轻笑,但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不一会,一块黑金铁房块出现在手里,上面清晰的用紫色渲染了三个大字——戮天宫。
“这是铁块?要不要这么奢华啊。”接过令牌在手里掂量掂量,吃惊道。但双眼却是紧盯着令牌,随后笑容满面的收了起来。
无衣艳玉看着窗外如玉圆盘的月亮,眼神寒气甚多。
“这是唯一的一块,独属于你兰赋辞的。当初不给你,是因为你我有约定条件,如今给你,更是在你我都有保障的时候,最后的王牌。只要我在一天,戮天宫永远是你报仇的王牌。”
兰赋辞轻锤着无衣艳玉的后背,垂眉敛目,“若你死了呢,戮天宫还会听吗?”
“会。”一字定音,可见无衣艳玉的威信。
兰赋辞淡然闭嘴,专注的做自己的活。
月色如水,荡漾在赋衡宅里,花香弥漫,树影斑驳。
无衣艳玉拉过兰赋辞的手,将他抱在怀里。兰赋辞老实的靠在怀里,看着窗外明月皎洁无暇。
一只手拉开了兰赋辞腰间的腰带,慢慢的挪到衣服里,摸着兰赋辞的腰部胸膛。
“想要?!早说啊,我虽然手动不了,但身下还是可以的。而且...真正动的又不是我。”
当着无衣艳玉的面,有些费劲的脱下了衣服和裤子,然后对着那地方就坐了下去。很深很深,直接将无衣艳玉全部埋了下去。当然,过度密切的结局就是,刚刚定嘎巴的臀部细缝,再度流起了血。不过也好有了那些血,起到了一定的润滑的作用。在干涩紧致的嵌合部位,仅有少部分流了出来。而在某些人眼中,这可以起到润滑作用的血,还可以增加一定甚至相当高的情趣性/欲。
无衣艳玉紧紧的搂着兰赋辞,身下却是活动的相当卖力。兰赋辞抬着头,看床顶。那地方,有一把剑,白玉如梅,正义无双的剑。
许久后,无衣艳玉浑身颤抖,释放在了兰赋辞身体内。兰赋辞轻呼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