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下说,剑者好像和蝶蛛成王有很深的渊源啊,还上升到负心汉的级别了,真是傲的伤人伤己了。不过,看剑者已经伤人伤己后那种已经我行我素的高傲,大概看见了蝶蛛成王和别人欢爱的场景,也会视之无物。
正在沉思剑者和蝶蛛成王的关系时,安静了许久的纱床后缓步走出一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几分阴柔的冷峻,衬着右眼眼尾下的血泪,越显妖孽;血红色的长发披肩而下,闪烁着极艳光华;柳叶长眉微微一翘,更使眉毛下的细长桃花眼初渐染情。似是没有看见自己宫殿中出现的不速之客,身披妖艳鲜红的朱红双扣宽大红袍,赤脚走在红毯上,似妖似娆,眼中调笑,浑身都散发着□□后的倦懒妩媚,淡红色双唇开口说话:“第一次有人入我宫殿,来的竟还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废人,真是让人惊讶不已。嗯?这位小哥脸色苍白,身怀若谷,心顽固念,加之体内肝火旺盛,莫不是许久不曾泄过火,要不要与我fēng_liú一番,共度良宵?”
兰赋辞挑眉,脸色不动声色,慵懒的摇着羽扇:“王身体真棒,战完仍可再战,真是让赋辞这名废人看的好生往外啊。要找也不能找王这把体力好的,不然受苦的岂不是我这万人之下的菊花了。不可,不可啊。”兰赋辞说着如此骚气的话,脸色平静,话语fēng_liú,混不像那万人之下的是在说他自己。端的那叫一个潇洒,俊华。“不过未曾看到全景以及过程,实在可惜,可惜啊……”
芊芊玉指,手骨分明,血泪妖娆,桃花勾情。蝶蛛成王走向兰赋辞所在的桌子旁,拂过眼前刘海,端起琉璃酒杯,薄唇一抹笑意:“可惜吗……哈!不知公子怎会来此呢?莫不是真的有等人上并且观看他人艳景的癖好?这……是病吗?”对兰赋辞隐晦的话语不做评价,蝶蛛成王转移了话题,却是针针对着兰赋辞。
兰赋辞摇扇子的手半掩着脸庞,留下一只眼睛偷看喝的优雅迷人的蝶蛛成王,口中揶揄到:“伏龙凤雏,鞠躬尽瘁,看着他人尽展风华,自己却也是从中受益,怎叫有病。若有病,那我已是病入膏肓,无法挽救了。再说,若是等人上,不如我心甘情愿的让人上,前提是,有钱!时间必须长,一夜长屌!!!其他的随便,要动作就动作,要出声就出声,要花样就花样,有时还要道具的也随时奉陪。只要有钱,就像是做生意买卖,你来我往,再来不难。当然,我也不介意被别人观光。”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兰赋辞眼睛清澈:“身体不过一副狗肉皮囊,百年过后,白骨枯依,黄土落寞,只要爽的一时就好。人生苦短,能不亏待自己就尽力让自己得到最好最极乐的享受。该受就受,只要让自己爽到,还有银子赚,何苦为难自己。反正是生意,诚实守信非常的重要。”
蝶蛛成王品着酒,艳红的指甲和这一身奇红纠缠,耀眼灼目:“该受就受,人生得一场就余欢。万举长攻,只得一夜乱癫疯。人生的确苦短,十之□□不如意,除却那些不如意的,剩下的也只有自己让自己享受痛快些了。”
听到他这么说,兰赋辞长呼一口气,大大咧咧的夺走蝶蛛成王手中的酒杯,不在意他的目光,喝了下去,最要命的是,喝完后他做了一个特别纨绔的动作:扇子fēng_liú一打,将耳朵上的牡丹翡翠耳钉露出,笑的俊美流气:“美人,来和我玩一场生意,如何?保证让你爽到爆,期间随便动,只要您满意!不过,你可以一夜长举吗?”意思是他刚刚已经动作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情趣了。
蝶蛛成王轻笑了声,望着洒脱自然的兰赋辞,眉目阴柔中带有丝丝煞气:“眷爱人人遍,风□□事兼。犹嫌客不醉,同赋夜厌厌。若可以,我想与你交易三天。可惜,我还有事,亦是十分困乏,一夜长屌,足以满足公子的饥渴难耐。”右手放到兰赋辞持杯的手上,轻轻点点的抚摸着。
打了个冷战,吹走羽扇上飘落的羽毛,兰赋辞牙白脸热,眉角却是十分不屑:“不够,一夜七次才好,够味!当然,只要给了钱,时间充足悠长,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见蝶蛛成王侧头看他,妖娆风情一览无遗,兰赋辞心里暗说,果然是个妖孽。面上不动声色,抽回被摸的起了静电的手,拉回正题:“交流了那么久的房事,现在要回到正题了。敢问我的一个朋友可曾被抓来这里?”
蝶蛛成王不在意,用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将红发含在口中,在兰赋辞看来,此动作充满□□妩媚之意。声音雌雄莫辩:“容瑾之吗?没有,那群狗人里并没有公子心心念念的俏佳人,真是让公子抱歉了。哈哈哈~~~”
兰赋辞扶额,连连摆手:“不是俏佳人,是正义无双的倾世大侠啊。算了,没在这儿就好。那…….”正当要说什么的时候,蝶蛛成王打断他的话:“公子,你说外面的战斗会是谁输谁赢呢?”疑问,弥漫在两人之间。
哒,哒,哒。
就在两人互相对视、猜忌时,远处的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一听到这脚步声,摇着扇子的兰赋辞向蝶蛛成王来了一个“耶”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我猜对了,是我赢了。咋样,有啥奖励没?艳红衣袍的蝶蛛成王手指轻点玉唇,微勾唇角,如墨的眸子煞气化为一丝玩味:“公子带来的人以一当十,那群无能的挡不了我无话可说。但,莫要忘了此处是我的地盘,小心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