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途拉开门,就见林歧堵在门口。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林歧和天衍君,他实在是很难把这两个人画上等号。一个是不可亵渎的神,一个是有非分之想的人。
要让他对着林歧的脸喊“太师父”,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试了试,音还在喉咙里就给卡住了。
他觉得自己龌龊得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故作正经地从他旁边溜走了。
林歧一看,心说:“好嘛,不认我。”
他想着萧途不认他就把他种的葡萄全都吃光,一个籽儿也不给他留。还有旁边的西瓜田,丢了也不给他。
哦对了,还有床也不给他睡,让他在这堆花花绿绿里打地铺,瞎死他。
他边想边往嘴里喂,一道y-in影遮住了他。
那个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夺过了他手里的葡萄。林歧愣了一下,铁公j-i吗?还不给吃了!
紧接着,唇上一凉。
一瓣果r_ou_和着糖水滑进他的嘴里,没有皮,也没有籽,软软的,尝着是要比他的囫囵好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