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香】(鸦魂x香独秀)
“鸦魂。”香独秀唤他,声音中有一丝丝甜腻。
这是技巧十足的诱惑,聪明的人,非常懂得保留自己的立场,并散发自己的魅力。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在心跳加速的这一瞬间最容易俘虏人。
于是,鸦魂马上缴械了。
香独秀的好看,不仅仅是皮相,而是那种浑然未觉,到达了一个境界。
他浑然未觉,啃咬鸦魂的喉结,并在听到鸦魂压抑的声音后叹服于自己的手段。他浑然未觉,指尖划过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精瘦结实的胸膛,在那突起上揉弄,并低下头吸吮。
鸦魂在他的无微不至里眯了眯眼睛,抬起腿将对方的分开了。那样傲立的姿态,已经没有长裤什么事,肉眼可看的形状,十分诚实。
香独秀满头大汗,但鸦魂更汗流浃背。他居高临下扫视这具身体以及身体的主人,浅栗色的发和浅金色的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淡然与高傲的结合,似一只优雅却想要求欢的猫。
“香独秀。”鸦魂不禁抬高了声音,有些嘶哑,“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幅画面,都不会放过你。”
“哦?”香独秀笑了。
“当然,包括男人。”随着鸦魂轻轻的陈述,他的手已放在皮带上,黑色的皮带随着解开发出了“咻”的提醒声,在这一刻犹如一颗石子落入水里,荡起涟漪,荡出春曲,色气至极。
鸦魂看香独秀的目光全是占有欲,他将方才的话演绎了出来,且不是普通戏子那样忽即忽离的态度,而是入戏后的虔诚和沉迷。
他的俯视让那张本来冷峻的脸变得丰富,平素里的不羁也成了一种蛊惑人心的流氓色彩,让人蠢蠢欲动。
“你也一样。”香独秀与他贴在一起,从他胸前抬起头,交吻。
鸦魂已将大手抚过他的腰际,捏了几捏上面的嫩肉。敏感的地方被过重的地方拉扯,使香独秀低喘了起来,彼此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隙,挺直的柱体隔着衣服你来我往,前端皆有了湿意。
但他们还没尽兴,还不想剥开这点朦胧。有些情趣,是一种体验和折磨,是远远不够的。
窄小的位置烙得香独秀难受,忽然敞开的车篷使他一惊,更要命的是,转向灯也开了。在黑夜里,借着这些事物,投射在后视镜里的,是一个微张着嘴陷在其中无可自拔的男人。
这是鸦魂的恶趣味。
鸦魂趁他分神坐了起来,将他的腿分开,这样,他就只能坐上来了。两人以一种极其缠绵的姿势表达着热情,但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香独秀微微心惊。
一向只有他掌握局势,他从来是自信的。但此刻,鸦魂伏在他颈边,滑腻的舌尖迅速占领每一寸。被压按住的筋脉,让他憋了一口气,再吐出来,就是大口大口破破碎碎的低吟。
香独秀很享受这样的对待,鸦魂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也不希望对方以这种方式回馈他。粗鲁中夹带着的细小温柔,将他满足了,但也有不满足的地方。
在鸦魂低下头含咬住他的突起时,他更是深深一叹,像着了魔障似的,同样在对方的耳朵里前行,用湿热的舌尖勾勒耳郭,以及耳郭下方的细小部份,那里柔软且无软骨,他一边轻咬,一边吮那脆弱的耳垂。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低吼了起来。
“香独秀,我要你。”
香独秀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臀和腰,只是为了上身的突起能够更好感觉那嘴里的温度。鸦魂实在受不了这种景色,你能想像朗朗夜空下,一个毫无顾忌的人如何放纵自己么?连他都无法回答,因为他的全身已经烧起火了。
香独秀的手指钻过他的衣服,抚着后背的脊骨,接着又转了过来,流连在结实的腹肌上。他在划着那个圆润的肚脐眼,鸦魂却已经将他恼人的裤子拽了下来。
随着动作而抬起的脚,在伸展不开的空间里只能屈起,于是,裤子便缀在了小腿上。而他的棉质内裤,正被鸦魂的大手搓揉着,去感受那个早已肿胀的部位。
香独秀浅金色的眼睛已如琉璃般流淌,变成深深的渴求之意。他急促道:“好,我们换个姿势。”
鸦魂不禁饶有兴味地瞧着他,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一字一句道:“没听明白?我说,我、要、上、你。”
“……”有那么两秒钟,香独秀的时间暂停了。他的目光缓缓变冷,使得身体也冷却了下来。
但没有持续多久,在这样危险的时刻,他被一股大力扶了起来,使他跪在了鸦魂的大腿上。他一手攀着车座头枕,一手抱住那颗脑袋,道:“你要干什……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的庞然大物正被舌尖给予恩赐。太过美妙的感受,让他收获了实实在在的快乐。
鸦魂的手正包裹住下边的两颗圆润,软软的手感十分可爱,鸦魂开始缓慢地徘徊,那已湿成一片的风景亦相当迷人。
而后,在他拉开那碍事的阻碍时,香独秀已经有所预感,倒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有控制住,等鸦魂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让那根事物滑入时,更是喊叫了起来。
那可不是靠右手就能感受到的快意,那是足够能让人崩溃的。
奈何鸦魂还是用磨人的速度慢慢轻吻,偶尔舌尖经过血管处,偶尔经过前端,偶尔配合两颗圆润从上而下吸了吸,不管是哪一层,都使香独秀按耐不住。
在这样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中,鸦魂仅仅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