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蝎的□□几乎濒死的目良出了很多冷汗,醒来之后竟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真是见鬼了。
身边摆着一些吃的和水,目良猜想这是百合子从酒精中醒过来后弄得。
蝎早就没影了,留了一张醒了找我的字条。
也对,蝎是个急性子,他可没耐心等自己醒过来。
下了楼之后,目良看到百合子依旧在呼呼大睡,饶是换了个更奇葩的姿势外套也没掉。
真为难你了,外套君。
放任阴暗状态的百合子在这睡觉也不是个事,虽然今天气候宜人,不过百合子只是个普通主妇,很容易就染上风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目良戳醒了百合子,扶着迷迷糊糊的她上床。
百合子坐在床上,突然一把将替她脱鞋子的目良扯起来,抱着目良就开始哇哇大哭。哭雨宫爸爸的死,哭目良去上忍者学校,更是在哭这该死的没个尽头的战争。搞得目良鼻子也有点酸酸的。
好不容易安抚完百合子,目良火急火燎的跑到蝎家里。
蝎的家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工作台上放着一具完成度很高的傀儡,目良莫名觉得这具傀儡很眼熟。
“你睡的好久。”
“百合子小姐情绪有点不对,我安抚了她一下。”目良挤过去,和蝎坐在一张凳子上。
蝎看了他一眼,把目良的工具递给他:“你的身体很奇怪。”
目良接过来工具开始刻小木人的斗争“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