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霖,你怎么了?”简桦问。
邵续霖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对着简桦,露出了笑容,说:“简桦,我好像看见光了。”
他有时候喊简桦为哥哥,有时候就是直呼其名。找不到其中的规律。
“什么?”简桦大为惊奇,连忙走过来,看邵续霖的眼睛,果然其中原本覆盖着的毛玻璃一样的那层暗色淡了不少,已经依稀有了一点光芒。
邵续霖说:“早上起来,就觉得好像眼前不是那么黑了。”
“很好!”简桦说,欣慰地想,经过这么久的治疗,毒素渐渐变淡了也说不一定。
邵续霖的心情也像是非常的好,在晨曦下,似乎笑容都在闪闪发光。
“有人来了。”邵续霖忽然说。
简桦回过头,果然看见刘光站在了门口。
“他的眼睛能看见光了,也许这种毒素日子久了,就能好转一点。”简桦对刘光大声地说。
他忽然发现了刘光严峻的表情,也敛起了笑容。
“怎么了?”简桦问。
阳光下,刘光的脸却没有半点温度,说:“安绿岩的抑制剂失踪了。”
简桦看着刘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