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理初听了,觉得这阿妈不是他的知音。等晚上沈静回来了,他又把这件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次。沈静忙碌一天,累的浑身酸痛,抱着顾理初一面上下其手一面含糊答道:“哦,打的好——”忽然反应过来,一只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我说,连个小崽子都能欺负你,你还真是没用的出奇!厨房窗户外面不是有一堆碎砖么,下次那个小崽子再敢欺负你,你就用砖拍他的脑袋!拍死了也没关系的!”
顾理初一听他这么恶狠狠的说话,心里就发怯:“我哥哥说不能打人。”
沈静嗤之以鼻:“你哥哥?他分明是抛下你自己逃命去了,你还想着他?真是傻透了。”
顾理初生平是最护着他哥哥的,若是早先听了这话,纵然畏惧沈静,也多少要为他哥哥辩白几句。然而时光流逝,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他嘴上不提,心里也渐渐的有了觉悟。所以此刻他只低了头,半晌方轻声说了一句:“我是累赘,我知道。”
沈静没听清:“什么?”
顾理初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