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要出事嘛!
李老大也听着别扭,急忙纠正道:“阿父不是那个意思,”李长风摆摆手,“我知道。”
说着便踏出了堂屋门,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屋里的三人。
“我觉得老三说的非常的对,既然我入了许家的门,那这李家的事儿我也不能够再这么随便插手了,许某我冒昧说一句,明儿过年我许家人忙,就不来给你们拜年了,对了,既然我是许家人了,这赡养费的事儿也就作废了吧?我去给里正说一声,得了,再见。”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驾着驴车便走了,李老汉追到院门口,只看见雪地里的车轮子印,“老二!老二!你给我回来!”
“这个小兔崽子!老三,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追过去给你二哥道歉!”李老汉这是气的不行了,抓着在堂屋门口探头探脑的李老三便吼道。
“这是怎么了,吼什么吼啊?这年关了,老头子,干什么呢!”李老么在厨房听到动静,探出头来问道。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一个二个的!都不是个省心的主!”李老汉狠狠的一跺脚,便气冲冲的出去了,他得去阻止李长风。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生的,没有你,我怎么生!”李老么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的灰。
李长风驾着驴车,很快的就到了里正家中,把事说了,弄好后,便直接走人回家了,等李老汉他们赶来,黄花菜都凉了,还被里正奚落了一顿,说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了,真够狠心的。
这下子李老汉觉得不止是心疼了,就是脑袋也发疼了!
许清正在做晚饭,团团这会儿睡着了,他也正好可以轻松的做一会儿事,这刚把菜端上桌,李长风便带着一身的风雪回来了。
“就知道你会是这幅模样,去,洗澡房里已经给你备好热水了,快去洗洗,我去看看孩子。”
李长风低头在许清的脑袋上亲了亲,“媳妇儿真好。”
“少贫嘴,”许清笑道,伸出手为李长风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子,便往房里去了,孩子这会儿该醒了。
吃过晚饭,又给团团擦了擦小身子后,两人才躺下身。
团团则是睡在挨着大床的婴儿床上,一个人在哪里咿咿呀呀的,也不哭闹,好带着呢,屋里有火炕,倒也不怕团团冷着了,偶尔看着点,为他拉拉小被子就行。
“所以你就不用出赡养费了?”许清听完李长风说着今儿下午发生的事儿,对此事发表了结论。
“这倒是其次,你该高兴的是我们不用去拜年了,至少今年我们可以不去。”李长风搂着许清说道,那边的人多,吵闹不说,许清带着孩子,这天又下雪,可不就得来回折腾嘛。
“你倒是心大,就这么跟着和我姓了?”许清趴在李长风的身上,亲了亲他的胡茬,笑着问道。
李长风摸了摸许清的腰身,眼神幽深道:“我本来就是你娶进来的媳妇儿。”
许清抓住李长风不断往下的大手,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在干嘛?”
李长风将许清反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又邪魅的说道:“干你。”
许清听完身子一热,他们这些日子极少亲热,不是被孩子的哭声打扰到,就是他太困了,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做,就是李长风想了,许清也时常忽略了他。
“孩子还没睡呢!”
许清阻止着李长风低头的亲昵,李长风头也不抬的嘟囔着:“睡着了。”
许清不信,李长风只得把他拉起来,让他自己看,许清一看,团团还真的睡着了,“相信了?”李长风又一把把许清给推倒在床,翻身覆了上去。
许久没做,两人都有些急切,没一会儿许清便光溜溜的躺在了李长风的身下,眼低全是迷离,只能跟着身体的感觉与指引来支配着身体。
许清将手搭在李长风的肩上,双腿自然的环过他的腰,搂住他后背。
李长风做足了前戏,感受到许清的高涨热情与准备好的身体后,他才沉稳的进入许清,开始动作起来,同时埋下头与许清深吻。
李长风灵巧的舌卷过许清的舌,不断攻略着许清的城池,感受着两人最亲密的结合与亲吻,许清的身体因为李长风的不断动作而变得战栗不止。
许清受不了长久的深吻,他觉得自己快因为一个吻而窒息了,李长风自然知道他的习惯,等李长风觉得够了以后,才如了许清的愿,退了出去,许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而微冷的空气,全身都被李长风弄的没了力气。
头和身体都无力向后仰去,直到完全靠在床上后,许清才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而腰身以外都随着李长风激烈的动作而不断起伏着。
窗外铺成层层的白雪将整个黑色的夜晚都映衬的亮了许多,其他一切都变得不清晰起来。有的只是李长风在他体内的触感,两人身体无比亲密结合的同时,也带来心灵与心灵之间的契合。
第二天许清又是睡到一大早上才爬起来,团团已经喝完果粉了,正在婴儿车上伸展的小四肢,放在大门的一个大桌子上的糖果和零嘴已经只剩下几颗了,那是给村里孩子们上门拜年的时候预备的。
说一口吉祥话,便将摆在那里的糖果等抓一大把给他们,也就图个喜庆,许清觉得有些饿了,便往厨房走去。
李长风刚杀完过年鸡,这会儿都快收拾好了,见许清姿势有些别扭的走过来,“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