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钱途,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赵伟伦的精神仍然不好,可能太热吧,整天恹恹的,吃饭也不香。钱途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管他,自己又把那钱拿了回来,去商场买了空调,装上。
更蹊跷的是,赵伟伦居然没有发现。只是很机械地带了晚餐回来,给杀生丸喂东西吃,洗漱完毕后,又靠在床上发呆。
钱途有些沉不住气了。邵梓维约他去西藏玩,他也难得有空。本来想带赵伟伦一起去的。可是他这个样子,到了那儿,身体怕吃不消。待要不去在家里守着赵伟伦,又有些不甘。那家伙,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一个多星期了,在床下也不缠着钱途,在床上也不发骚,很难理解。
钱途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那家伙,是不是腻了?觉得跟他在一起没意思了?想要撤了?
无端的,有些难过起来。
所以,直到临走的前一天,钱途才告诉赵伟伦,他打算跟邵梓维去西藏玩一趟。大约十来天才能回来。
赵伟伦茫然地看着他,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帮杀生丸梳毛。
钱途无名火起,又摆出了晚娘面孔,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