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胜柏皱眉,目送着他离开家门才回屋把他解下来的东西收拾好。
屋里再次变得空荡荡的,他坐在桌边微微叹了口气,背脊再不复年轻时的挺直,微微佝偻着,衬着空空的大屋子,显得更加孤独苍桑。
段睿青背着东西沿着山路爬上了山梁中间的凹口,那个凹口也是个风口,才刚走到那里就被初冬的寒风吹得浑身打哆嗦,他哈了口气捂住被吹得生疼的耳朵,看着对面山半腰的大院子微微一笑。算起来他也有很多年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爷爷家所在的山头了,他心中那股子怀旧感又冒了出来。
山凹口的寒风越来越大,段睿青紧了紧衣领没再多做停留,沿着山路继续往山下走——要过到对面的山上,必须先下了山走过山下面的小河再走上对面的山路上山,才能到达对面的山头。
看着不远,但背着东西又是下山又是过河又是上山的,所花的时间并不比骑车从县城里到云岭山脚下花的时间短,反而会花更长的时间。
等段睿青终于走到爷爷家的时候,穿在里面的内衣已经被汗湿透,整个贴在了后背上,十分难受。
爷爷家所在的山头住着的住户要比姥爷家这边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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