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亦微咬了咬牙齿,撅着屁股,松开撑着身体的两只手,脸向下扑进床里面,然后一只光溜溜的手往后粗鲁地把相机捞过来,“我恨你。”
然后就,拍了很多骆久思在他身体里面的照片啊。
肯定很□而且一定没有艺术性可言,因为亦微那时候真的到极限了,几乎是透过眼泪看着镜头的。
哪里都没有遮,翘着的东西,被掰开的屁股,跪立的大|腿,光滑的身子。
想到这脸更红了,相机里面的照片后来压根不好意思看,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究竟什么样,倒是,回头看了一眼靠着他的骆久思,他抱着看了一天了,然后晚上自己又被按倒了。
真被骆久思哄着洗照片了才知道,那些照片有多,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后来亦微拗不过骆久思这只大的,给洗成黑白的,藏进了床头抽屉的保险隔层里。
“外面怎么还喊啊?”亦微脸上的热已经退下去了,横了骆久思一眼,站了
起来走到窗户前,对着外面张望。
只看见领头的薛极峰手动了动,一群狼狗被带了上来,手又动了动,接着那帮手下开始学着女人的声音尖叫“乐乐,救命啊,乐乐,快点来救救妈妈。”背景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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