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你该渴求生,而不是期许死。”
“累的时候,多想想那些希望为联邦为人民呕心沥血兀兀穷年却只能躺在地底接受联邦哀悼人民缅怀的人吧。”
“也不是没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朋友,家人,有心却已经无力的人……”
很多人这样告诉他,夏泽深,你的生死已经不能由你自己决定,你甚至不能这样一蹶不振下去,你的肩膀上扛着多重多重的责任,你要替着凌敬的那份一起活下去……等等老生常谈,语重心长。
道理很简单,做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有点漏风,有点漏风而已。
既然他的生死都不由他做主,他的喜乐与痛苦,显然也无足轻重了。他过得快不快乐,一点也不重要……
夏泽深沉默许久,忽的笑了,“谢谢你,小同学。”虽然你理解的有所偏差。“如果我想死的话,现在就不会被困在这里。”
耳尖不由泛红,显然他领悟错了,说不定这人只是玩玩深沉,而他却错把情怀当轻生,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