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脸色一变,似是想反唇相讥,最後却忍了下来,只是冷淡地说:“这只是我个人的恶习,不代表所有的中国人。”
戴曦立刻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有些不妥,却又不愿意再解释。
屋里一时沈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仍然显得很困倦的解意温和地道:“戴先生找我有事吗?”
戴曦斟酌了一下,才道:“昨天夜里,我设法联络了中国大陆的一些合作夥伴,向他们提到了你的事情……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事件背後有什麽背景,能不能帮你。不过,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都语焉不详,只是让我不要沾边,不要牵扯进去。这倒让我不明白了。你这个事似乎不是单纯的经济纠纷,是有人故意在针对你。你到底惹著谁了?”
解意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这些事,不免有些错愕。看著他咄咄逼人的询问眼神,他想了想,微笑地道:“政治。”
戴曦一怔,顿时明白了:“你怎麽会?你不是个普通的私营公司老板吗?而且规模也不大。跟政治有什麽瓜葛?”
解意仍然微笑著,轻声说:“是啊,我不过是个小老板,结果一不小心便身在局中。我现在的处境就像一枚过河的卒子,对方要围剿我,而这一方也不能把我收回去,因为那就破坏了游戏规则。过河的卒子起到的作用要麽是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