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痛得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那痛像是要将他凌迟一般,清凉的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甜腥气,与他呼出的灼热的酒气混成了一团。
那人很快便达到了高潮,他近乎痉挛地紧紧拥著解意,将自己牢牢地嵌进那年轻的身体里。
两人都没有吭声,都以相同的节奏激烈地喘息著。
良久,那人喑哑的声音在解意的耳边轻声问:“我是谁?”
解意缓缓地呼出了那口一直顶在咽喉处的浊气,将脸侧过来,微笑著,清晰地说:“容总。”
容寂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却将解意抱得更紧。“什麽时候知道是我的?”他吻了吻解意的肩头,依恋地将脸贴上他微凉的背。
解意仍然闭著眼,轻笑:“你开始脱我衣服的时候。”
容寂的脸顿时发出了高热,显然很感羞涩。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对不起。”
“为了什麽?”解意含混地反问。
容寂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是第一次,没经验,你一定没什麽快感吧?”
“那倒没什麽。”解意温和地微笑。“只是,我很惊讶,你竟然……会是第一次?真是不可思议。”
容寂环抱著解意,感受著那年轻躯体传达出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