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上那半死鬼是三个。”晚风吹得戚凤的头发往后飘,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回答。
吃饭怎么办?“那……连厨子也没有吗?”我又问了一个蠢问题。他刚刚明明说了只有三个人了!
“没有。”戚凤却没讽刺我,好好回答了。
“你怎么吃饭?”
“樊管家煮面条。”
“好吃吗?”我好奇问。
“难吃。”他仿佛又尝到樊管家的手艺,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接着说:“他不但要煮面条,还要烧水,还得照看半死人。有次我想洗澡,他没空,我就自己烧,后来把手给烫了。”
“是吗?疼不疼?”我急忙问,“现在怎么样?”
他看向我,定定地看着,既不说疼也没给我看。不知怎么了,可能是他目光奇怪,也可能是我问的太……我忽然局促不安,而他也转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彼此沉默了很久,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