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云第二天就来了,濮阳攸还抱著法净睡得安慰的时候,那人一声:“哎呀呀,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啊。”就把人给吓醒了。
濮阳攸黑著脸给法净按了按肩头的盖被,问:“清云怎麽这麽早来了啊?”
“哎,听你这话是不乐意还是怎麽了?我不过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啊。”梅清云也不走,就站在他们床前看著。
“我的意思,我什麽时候让你来了?”濮阳攸问道。
“唉?你这话这是,两个月前还催我来,现在我来了,你怎麽就忘了呢?”见他还是不明白,继续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喏。好起来了,起来再说。今儿个齐城都热闹翻天了,就你还睡得著,怎麽说你们也是这热闹的创造者,怎麽能不起来看啊?”
“怎麽说?”
“你爹拿著尚方宝剑和我家未来老丈人坐在堂前审那个吓傻了的县令是一件,天佑寺以为得罪观音逆天而行又是一桩,这去过天佑寺的女子和里面的和尚一样都忘了一些事情是第三桩,这小小齐城真是热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