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攸穿完衣服问他:“昨夜,可曾弄伤你?”
“不...不曾。”法净用水浇了浇自己的头,拍了拍脸。
“哦。”濮阳攸系上腰带,这和尚果真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天生异体的人,後庭比常人更适合承欢,禁不住又一次感叹可惜了。他继续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法净听他这麽说,就又擦了几下出来了。
“法净...我,真的喜欢你。”濮阳攸知道这话,现在来说比千言万语都管用。
“...”法净听见了没有回答,管著自己穿带。
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回答:“你为什麽不说话?”
法净已经穿带好了,站在屏风里望著屏风外的人,低低得开口:“恩,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法净给自己的一个放纵的理由。他想救濮阳攸,想帮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