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tǐ上完全没有了感觉,恢复几天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然而从那时起,很多东西都破碎了。因为找不回原来的样子,我也就无法要求自己释怀。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带你去个地方。”
我对他的话总有本能抗拒的警觉,所以我说:“什么事。”
“你会知道的。记住,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然后自己挂断了电话。
也是,我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说过我是个懦弱的人。我可以死,大不了和他鱼死网破。可是,我没有这么做。
我是以自己为耻的。
我还是没想到,晋烈带我来的地方会是白经远的家。
我只来过这里一次,直到车慢慢驶入白家的时候,看见晋烈微带恶意的笑容时,我才看出这是什么地方。
“怎么,不喜欢?”晋烈阴冷的笑,语带讥讽。
我闭住嘴唇,没说话。默默跟着他走。
“呵……”他瞥我一眼,加快了步子。
“是晋先生和苏先生吧,请跟我来。”
“有劳。”我说。
我们来到白家后面的草地,四处长满了不知名的藤萝,应该是很耐寒的品种。每隔一段路会有一盏灯,温馨昏黄的光线,灯身是玫瑰金的颜色,不太像是男人会注意到的细节,充满了某种隐晦的家的含义。
这院子一点也不显得冷清,让人觉得舒服。
然后我看见一张女人的脸。
事实上,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隆起的腹部,她穿宝蓝色的毛衣,衣服很宽松,显示出孕妇的身份,她微微笑着,走路不是很方便,缓缓地向前踱着步子。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剑眉星目,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
隔了一段路,几盏灯,在明亮又不刺眼的灯光下。这一幕,确实是很和谐很神仙眷侣的画面。
他扶着她在圆桌旁坐下。越过那几盏灯的距离,突然抬头,朗星样清远的眼神直直的射过来,好像从来不曾有丝毫的掩饰。我的眼睛正对上他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颤。
一股热流无法抑制的涌上来。
我定了定神,听见旁边的晋烈说:“过去和白董打个招呼吧。”语气淡淡的。他现在不说“老情人”,也很少再用过往激怒我。我也很认同他对白经远的新称呼。
白董。
“白董。”我说。刹那间他已经走到我们面前,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知怎么有些陌生。
他微微颔首,淡淡的笑了笑。
“白董果然顾家,看您就知道和令夫人感情好的很。真让人羡慕啊。”
“听人说晋董也不差,最近事业爱情双丰收。”他回晋烈。
晋烈笑着看我。
一些无关紧要的寒暄。
“随便坐吧。”说话间已经带着我们两人进了客厅,我们客随主便坐了下来。
“夫人有孕在身,现在天寒,着凉就不好了。”晋烈意有所指地说。
“美璐她喜欢这个时间在外面走走,”他顿了顿,“怀孕之后就有这习惯了。”
“哟,我没娶过老婆,也不知道这些。白董见谅。”
“还是谈正事吧。”白经远道。
晋烈一笑,收了伪作的暖色,正色道:“好,那就谈正事。”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白董家大业大,为什么要跟我一个刚兴起来的小公司抢生意。上次和耀光的合作就是因为华世亏损了几千万。这一次收购的梓岳,明明欠了一屁股债,更不是什么大蛋糕,情况可以说棘手的很。不知道,”晋烈眸色阴沉,“为什么白董也要来趟这趟浑水。”
梓岳是一家还算着名的大型购物饮食中心,前些日子因为被查出上层腐败导致产品质量不过关,股票大幅下滑。后又出现中毒事件,被狗仔队揭露一些肮脏内幕,人心尽失。不算长的时间,已经面临倒闭的危险。
梓岳虽然千钧一发,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体系完整,员工质量高,曾经也有非常良好的口碑,周边产品开发潜力大,一旦重新走上轨道,必然有很高的盈利空间。这两个人同时准备收购,不得不说都是看上了梓岳的开发潜能。
我略微诧异的看向晋烈,我并不知道他先前竟准备收购梓岳。我甚至怀疑他是临时起意。
这太突然。
“你我都很清楚梓岳是不是大蛋糕。”白经远口气沉稳,面上没什么表情。
“呵……白董要怎么才肯让步?”
“这话也是我想问的。”
“不如,我们各占百分之五十,如何?”晋烈好以整暇。
我抬头看着这两个人,突然间觉得他们很像。都行事简练,一样的不拖泥带水的干脆,还有狠厉。必要的时候,绝不手软。
我的思绪又有些茫然。视线微微偏移,看见檀木的橱柜摆放着一些小的手工制品,制作不是非常精良,只是略微形似,像一些屋宇之类的东西。显然不是出自白经远之手。但其实是不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再往最顶层看去,我怔住了。
竟然是……
我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微微发抖,连忙移开了目光。
“惟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晋烈问。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就像是可以伪装出来的一种关心。可是,我还是因为那一声称呼有了短暂的迷惑。
好像,和记忆里的某个声音重合了。
我微笑着:“没有,我在听着。”
“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