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说行,我以后一定给兄弟你写个传记,一定让你名扬四海,让你得偿所愿。
在那时候,他的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曾经幻想过他可能在那时曾经对我有过一点非分之想,现在终于明白,他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在准备离开。
我也有过那么纯情的时候。
现在可以释然的笑笑。真的,可以释然的时候,就不要让自己那么难过了。
我和他从朋友开始,一点点迈向情感的深渊,爱人不是爱人,床伴不是床伴,偶然有插曲,但是我们真的不能算是在一起过,好像也没有情侣间的刻骨的甜蜜和争吵,我们几乎是相敬如宾的,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胃里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眼前阵阵发黑,我甩甩头,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洗脸。我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一瓶酸奶。
我回头,“喂,你要不要一点冰镇的红茶?”,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把酸奶放回到冰箱里,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打开电视听早间新闻,屏幕闪闪烁烁。一个台又一个台的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