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会好起来的。你们可以到瑞典去。”她露出牙齿,向我们微笑。
“借你吉言,我们会的。”白经远搂过我,吻了一下我的嘴角。
心跳得很快。我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地看着他,我在当时产生了一种幻想,那就是,也许我们是真的可以结婚的。
“我们可以吗?”我用中文问他。
“当然。”他这么说,我们都知道这句话不是一个真命题。它的真伪没有人知道。
我微笑着。
“那我就当你愿意和我结婚了。”我笑着说。
“那也应该是你嫁给我。”他漆黑的眼睛开始略过侵略的颜色。
“你们在说什么?”女人似乎非常好奇,“你们在讨论关于结婚的事情吗?”不得不说,女人都是非常敏锐的。第六感,同样的事情,男人就做不到。
“是的,我们在讨论我什么时候娶他做我的妻子。”我先发制人,胳膊搭在白经远的肩膀上,朝马蒂眨眨眼。
“哦,我的天。”她似乎非常惊讶,“上帝,是我想错了吗,我以为他才是丈夫。哦,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她笨拙而无辜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我则是一脸尴尬。
白经远笑了,风云与阳光的明朗,“是的,你没有说错马蒂,确实,他是我的妻子。”他宠溺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睛像是融化的一池春水。
“他总是喜欢恶作剧和逞强。”
我除了感受自己内心的悸动,竟然无话可说。我就是想要做一回他的主宰而已。当然,我并不是在歧视女性。丈夫,总是遮蔽风雨的理所应当的一方。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下面的。
“你们真有趣。”马蒂依旧清甜如少女的声音传递着她的欢乐。
之后我们去挪威,满目葱翠的绿色乔木,绵延到远方的森林。我在清晨的薄雾里抓紧他的手,我们一起在充满野性气息的原始地带奔跑,就像我一直在梦里梦到的那样。肆无忌惮的少年,不可复制的天真纯粹。
开始是我带着他跑,后来变成他带着我跑。他的两条腿修长有力,跑起步来有一种矫健的美感,很有爆发力。
“喂,你一定要跑那么快吗!”
“有本事追上来,你的肺活量太小了!”他的声音通过细微的风声传过来。我只看见他的头发在微风中浮动。
跑出森林的那一刻,我看见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金红色的朝阳,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和原始的美感。
“没有雾霾的空气。”我张开双臂说。
“你好像特别的喜欢挪威。”他非常肯定地说。
“就是喜欢,喜欢这种蔓延的绿色,陌生又遥远的感觉。很多时候,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流浪的。虽然我有家,但是灵魂,灵魂一直在漂泊。”
“你看,我又矫情了。”我难为情的转过了头。
一双温柔温热的手,他的手,温柔地覆在我的眼睛上。
“有什么可以使你不再流离,告诉我。”
“笨蛋。”一定要我说出来?白经远,用你的心去体会啊。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我淡淡地说。
“但是你要告诉我,我可不可以让你的灵魂停靠下来。”
我刚要张口,就被他吻住了。
“不许说不可以。”他警告我。
“你这是威胁。”
“我不仅是在威胁,我还很卑鄙。我会让你一直,一直都只能在我这里停靠。你明白吗?”他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说的话却是那么温情。
“可以,”我终于展露笑容,“只要你做得到。做不到的话,就说明你没有魅力哦。”
对于挑衅,普通人的做法是什么呢?回击?当然要回击,但是请注意,白经远的报复方式的确如他所说的一样卑鄙。
他火热的下身已经顶住了我。
“你说,我没有魅力?”他轻咬我的耳朵。
“你耍赖。”我红了脸。真是没出息,比调戏我就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大编辑,你要对我负责的。负责善待它。”他说着,恶质地向前一顶。
“这里,是森林。我不要在森林里。”我顿时觉得自己闯了祸,有点慌神。
“那就是说别的地方就可以了?你说,我们去哪。”他轻笑。
“喂,”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有点闷,“不带这么给人下套的啊。”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抬起头,一身白色运动服的他挺拔的像一棵树,坚硬又顽强,俊美非凡。此刻,他正微微低头看我,好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惟光,你快乐吗?”他从背后搂住我,难得的温情。
“恩。”我看着头顶上升的太阳,轻轻点头。
“我希望你一直快乐。”
“……”
既然希望我快乐就不要一直用那根东西顶着我啊。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我在心里默默的呐喊,但是却又生出一种甜蜜的感觉。
我终于感觉到是在被他爱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张果然被河蟹。。。。。。了
☆、暗涌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我们之间最波澜不惊的一段时光。没有争夺,没有猜疑,在一个没有名与利的地方,一次短暂又温情的旅行。许多细节的地方很多年之后依旧清晰如昨日。是的,那算是我们毫无隔阂的正式开始。冗长无比。而我经常会想到的一件事情是,如果我们都留在那里,或许真的可以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