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疯了吧?竟然想要主动地坠入到最无边的黑暗里去?”
“不,疯了的人……其实是你。”
白秀麒始终没有松手,就这样一口气冲进了黑暗之中。
所谓的罅隙,接近地面的部分其实是一个残破的人工竖井,看起来像是放生池或者别的什么水池的遗迹。日军轰炸后这里经过回填,大小石块与泥土杂乱地堆叠着。
然而穿过这深达近十米的扰动层,却能够进入另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地窟。窟壁潮湿,显然以前曾经有水流充盈,或许一直漫到上面的放生池中。
“你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太上帝君不耐烦地挣脱了白秀麒的手臂。即便此刻他已经完全自由,却也不想再进入这个禁锢了他的一魂一魄长达两千年之久的监牢。
白秀麒被推得撞到了窟壁上,他定了定神,伸出手掌轻轻地按在潮湿的岩体上。
不一会儿功夫,只听见身后的某个方向传来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