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纹着一条蛇的痞子摸了一把迟央的脸,“怎么?不认识我了?当年在32号胡同里你还跪着给我舔过鞋呢,想不到变得这么漂亮了,攀上有钱人了?”
迟央睁着惊恐的大眼,“对不起,您认错人了,我、我不知道什么胡同……”
“不记得?老子可还记得你哭着求我们将你从鸡笼子里放出来的场景呢,当时你多少岁来着?十二?十三?”另一个人别有意味地笑道。
迟央无助地闭着眼,一下子感觉阳光都黯淡了下来,这些刻着痛苦回忆的昨天又找上门来了,无论他怎么忘记,总有人会记得,即使他已经远离了那个地方来到了这么遥远的德国,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过。
“我真的要上班了!”迟央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撞出去,一个瘦弱的痞子被他撞倒在地上,咒骂了一声,拽住了迟央纤细的腿骨。
正当迟央最无助的时候,一个穿着昂贵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