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男人会脑袋后仰着闭目养神。而现在……
看到空荡荡的池子。孑然突然有点儿失落。耳边仿佛又回荡起那天晚上在池子里发生的火辣一幕的声音。男人粗喘的嘶吼。夹杂着女人动情的娇吟。孑然淡然的脸上突然升起两抹淡红。缓慢地走向自己习惯的那间隔间。
他应该不会來了。
孑然如此想到。也对。今晚的火壹应该有好几位美女做伴。既然是领头亲自挑选的美女。想必定是比那晚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要国色天香百倍吧……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浮上脑海……
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有一个比焰然幺然还要结实的胸膛将自己紧紧地环住。有些手忙脚乱地帮他盖被子。好像还因为气愤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孑然蓦然睁开眼。自上而下的水珠洒满了他白皙的脸颊。他的右手惊愕地放到自己的臀部上。过了几秒。又觉得口腔里似乎浮起了一丝药味……
“孑然教官。你的嘴唇好、好像肿了。”想起将早餐拿进去的手下的提醒。孑然更惊诧了。
当时他只顾着穿衣服。并沒有注意看那人看着他的暧昧眼神。
孑然伸直了右手抵着墙壁上的瓷砖。有些迷茫地唤道:“火壹…”
属于男人的低喘声与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渐渐传來。孑然收起混乱的思绪。穿好了浴袍并关了水。神经渐渐紧绷起來。火壹应该还沉浸在温香软玉中。那么渐渐走近的人是谁。
澡堂对于孑然來说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以前在训练营里的澡堂甚至连门都沒有。所有人都只能坦诚相对。身体不太健壮的都容易成为众人的目标。因此。每次洗澡孑然都很沒有安全感。沒想到來到鹰龍帮竟然也沒有独立浴室。
“孑然。咳咳…你在吗。”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而來的是粗鲁的拍门声。而大理石地板上竟然蜿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水流进來。听出是火壹的声音。孑然立马打开了门。
火壹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腹部的位置像被尖锐的利器割伤过。血丝从右手掌里不断地渗出。衣衫大敞着。火壹见孑然沒事。微微笑道:“幸好沒有…把你忘记…以后如果沒看到我在…别一个人洗澡。”
其实火壹只要叫人去孑然的房间里装一个浴室就能解决他担心的问題。但是一想到只要孑然房里有浴室。就再也看不到他披着宽大浴袍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样子了。火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每天晚上火壹都是提早一个小时到池子里泡澡。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有时候也会跟洗完澡的孑然说说话。感觉很好。他不想打破。
但是今晚。被那几个女人缠住险些脱不了身。无意间瞥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担心得心脏都揪了起來。火壹无法忘记那一刻的感觉。
“你怎么受伤了。不是应该在享受的吗。”孑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一句话有多酸。下意识地扶住火壹的身体。孑然皱眉疑惑。
火壹当然听了出來。他揽住孑然的腰。在他耳边问道:“你不高兴。”
“你受伤了我还高兴个毛线。我送你去堂里的医生那儿。”孑然认真严肃地说着可爱的话。火壹痛苦地脸都揪在了一起。“帮我审她们。她们偷袭我。用了类似于催眠的药物。想套出nr货物的储存地。这个货物只有本帮高层才知道。找出…内贼。”
要不是火壹吃了一个女人递过來的葡萄后感觉身体马上不对劲便下意识地有所防备。还真着了她们的道了。幸好火壹前几年潜心研究过催眠。所以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但在床上打斗的时候还是不慎被一个女人用刀子划穿了腹部。而且那颗葡萄似乎被打了催情的药物。大概那些女人是想在与火壹缠绵的时候套出他的话來。
火壹浑身像被烈焰焚烧一样。尤其是被孑然的双手扶住的部分身体更是烫得吓人。那cuī_qíng_yào比以往自己曾经中过的要烈性得多。火壹不敢轻举妄动。他的能力本來就超强。就是在正常的状态下都能把几个女人折腾得死去活來。更别说现在的状态。“孑然。去吧。我自己去找医生……”
孑然不放心。将火壹的身体往后一背。用最快的速度将这高大的男人送到堂里专门医治受伤的弟兄们的小医院里。医生被火壹下令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好伤口。待孑然严肃地离开后。火壹便掏出电话道:“马上给我找几个干净的男人來。”
之所以要男人而不是女人。是因为火壹觉得如果是女人的话。这夜过去说不定会有性命之虞。
孑然奉命调查火壹被偷袭一事。右堂里的刑堂阴森无比。孑然褪去淡然如水的表情。锋利的眼睛一一扫过被分开吊着的五个女人。今晚守在火壹门前的弟兄叫阿天。孑然瞥了阿天一眼。“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天打了一个瑟缩。鹰龍帮上上下下都觉得孑然长官脾气好。从沒见过他沉着脸发火的模样。而现在的孑然。哪有传说中的淡然如水。分明比时常发火的火壹显得更为恐怖。
“回孑然…长官。属下奉命到堂口外接应南边领头送來的五个美女。就是她们。进火哥房前属下还警告她们要安分点。谁知道她们竟然…”阿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沒敢继续说下去。
孑然挑眉。“难道她们进火壹房间之前你们沒有检查她们身上有沒有带危险物品吗。”
按道理來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