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报纸电视网络上都会出现这一幕,就让盛易看看,你是怎样放浪形骸地在我身下尖叫吧!”
尉迟轩推搡着那些吻,被束缚在身后的右手慢慢从腰间拿出了小巧的手枪,趁连傲不备塞入了洁白的被子中。
黑色的西装裤被连傲用力地扯下,下一刻身后传來一阵撕裂般的痛,尉迟轩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待缓过來后才想起这一切都是透明化的,相当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尉迟轩猛地挣扎起來,“滚!滚开!不要碰我!你答应过不上我的!”
“那只是上次,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试试ver的滋味呢!”连傲咬着尉迟轩的后颈道。
“不,滚开,快滚,,”恐惧渐渐浮上心头,尉迟轩边剧烈地颤抖,边厉声叫唤。
连傲在尉迟轩厉声的叫喊中恍惚起來,一个不留神脸上便被尉迟轩挣扎着踢了一脚,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扰乱了原本平静的心湖,尽管有些地方很相似,但经过手下的调查,这个ver会是尉迟轩的概率基本为零,明明…就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啊!
但是整整四年,他沒有拥有过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就这么一边恨着尉迟轩一边变态地为他守身着,为什么这个ver要出现,为什么在尉迟轩不见了之后,还要出现这么一个人,明明相似,但却偏偏不是!
更让连傲憎恨的是这个ver还要有一个爱人,一想到这具与尉迟轩那么相像的身体会跟别的男人做。爱,与尉迟轩那么相似的表情还有眼神都只给那一个男人,他就恨得发狂!
“ver,这里,盛易进來过多少次?还有别人进來过吗?你告诉我……”连傲颤抖着手抚摸他脸上的疤痕,另一手在他的后方驰骋着。
尉迟轩呡紧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被反转压在背后的手已经被手铐拷得发肿,他闭着眼睛带着哭腔道:“连董事长,我们沒有得罪你,请你别再为难易了……”
“我问你,他进來过多少次?!”连傲红着眼睛问道。
尉迟轩咬着牙不肯开口,连傲将他的脸转过來,而后慢慢地低下头大力地咬上他艳红的唇,稚嫩的唇瓣很快便渗出血丝來,“你相信吗?只要我想要你,你就逃不掉。”
尉迟轩惊恐地大喊起來:“你有病吗?你沒看到我脸上这么难看的伤疤吗?你不知道我有爱人吗?就因为你他妈的找不到一个破男人,你就要上我?你那么喜欢那个破男人,干嘛不为他守身守到死!你这个混蛋……嘶,,”
一巴掌甩在尉迟轩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住地抽起气來,眼角也流出透明的液体,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晚上,爸爸冰凉的尸体靠在椅子上,鲜血流了整地,他被连傲抱在玻璃桌子上,他的身体被凶猛地贯穿,过往的情意通通消失不见,沒想到四年后,他由尉迟轩变成了ver,还是沒能逃过连傲的五指山!
“你算什么东西,你竟敢侮辱那个男人!我要弄死你!你他妈的我一定要弄死你!”连傲咬上尉迟轩的脖颈,之前留下的齿痕经过加深的啃咬后更加鲜明,火辣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尉迟轩无法控制地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熟悉的血腥味立刻唤醒了连傲体内沉睡着的野兽,多年积压的**与暴戾一下子释放出來,抱着“反正也不是尉迟轩,就算弄死也沒关系”的想法,连傲更加肆虐地碾压着尉迟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呜…”深入喉咙的吻让尉迟轩尝到了铁锈般的鲜血味,胸前的衬衫扣子尽数崩飞,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是一头恐怖的野兽,表情狰狞、下手毫不留情,尉迟轩绝望地看向窗外的灯火,突然叫出了盛易的名字。
更深的情潮淹沒了连傲的理智,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个沒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欲念这么深,也许潜意识里将他当成了尉迟轩,他找了整整四年啊!找得快要发疯了,却怎么也找不到!
连傲发狂地咬着尉迟轩的耳垂,像要狠狠地将那块肉撕下來一般,在他耳边低吼道:“不准叫他!不准在我的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尉迟轩盯着他几欲癫狂的表情,浑身浮起颤栗般令人恐惧的快感,连傲,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盛易,呃,救我,,”
“不准叫!”连傲怒吼着,某样物体被释放出來,在尉迟轩的股间危险地跳动着。
感觉到不妙的尉迟轩发出低低的呼叫,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他看着连傲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恐怖的一晚,不,尉迟轩拼命地摇头……
那是他生命里最痛恨最恐惧的一个晚上,他死也不要回到那天晚上!
冰冷的枪管如嚣张的猎人张着倾盆大嘴,连傲正急切地在尉迟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到此一游的印记,压根沒有身处危险中的意识,双手渐渐被松开,尉迟轩艰难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连傲吻上他的嘴唇。
“放、放开我…啊!”
身下传來难以忍受的痛楚,尉迟轩恐惧地睁大眼睛,拼命抗拒着那个东西再深入自己的体内,不要……他不要……
连傲按住他的腰胯,尉迟轩的不肯放松令两个人都很疼,雄健的背部布满了细汗,疼痛让两人都仿似在绝望中挣扎,“滚!滚出去!”尉迟轩咆哮道。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连傲的右侧腹部,尉迟轩绝望地闭着眼睛,去死吧,脆弱的食指用了点力气,“砰”的一枪,连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