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移动到文靖昌身边,示意乐颜帮自己跪下。
安逸尘跪在文靖昌身边,望着白颂娴:「娘,爹是信义之人,当年觉得有负朋友,加上中了他人挑拨离间之计,才会逐你出门,咱们已经骨肉分离了整整十三年,今天就让这分离结束,我们一家人团圆吧!」
白颂娴怜惜地蹲下身来,流着泪抱住了安逸尘。
白颂娴:「我可怜的儿子!」
安逸尘手臂抬动不便,右手稍抬,微笑着看向文靖昌。
乐颜打着手势轻呼:「文老爷…」
文靖昌会意过来,一手搂住了儿子,一手搂住了妻子。
白颂娴犹豫了一下,也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搂住了文靖昌。
一家三口抱头相泣。
乐颜在一旁含笑抹着眼泪,心想,原来宁致远早上跑了便是去办这事,还想说从大婚那日就没回过家一趟,与宁府的联系也还得靠自己帮他跑回去交代处理,整天黏着大哥不肯放的牛皮糖,怎么就肯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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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里文靖昌本欲马上接两人回府,但白颂娴坚持必须等安逸尘好得差不多了才可搬回去,便另外约好了回府的日子。
这日白颂娴想着去市集买买东西,自己与乐颜长年如素,家里役有些肉什么的,眼下世倾身子虚,可不能跟着自己吃素,得添些菜色补补身子才好,还得给儿子做套长衫好回府那日穿。乐颜跟着她一起去了,留宁致远看顾安逸尘。
送了母女俩出门,阿三被派去帮忙提东西,阿四则是留在院门口顾门,宁致远交代好不论谁来都得先通报一声,没事别打扰,便冲回房,把门关严实了,立马爬上了床,抱着安逸尘亲来亲去。
他可快憋坏了!三个人协议好,这事暂时不能让白颂娴发现,故白颂娴在的时候宁致远啥都不能做,只能表现得像哥们一样;由于安逸尘转醒之后,也没理由再一直握着他的手,变得连碰都不能碰,只能在一旁**瞪眼。
宁致远跪坐在安逸尘腿上,亲了好一会才满足地停下。
望着宁致远像是吃饱了的餍足模样,安逸尘轻轻地笑着,嘴角的弧度好看得迷人。
安逸尘右手揽着宁致远的后腰,不知甚么时候已经从衬衣外变到衬衣内,抚摸着细致的腰线:“致远…我好想你…”
天天见面,夜里也同室而眠,怎么还会说想念,宁致远知道安逸尘肯定是跟自己一样,光是看着,如何能解相思之苦,逐回道:“我也想你…这一个月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安逸尘:“对不起…是我不好…”
宁致远:“我说了,不用你的道歉,你告诉我,这一个月来,你有没有想我…”
安逸尘右手微微施力,将人揽向自己:“想,想得肝肠寸断,想得五脏俱疲,想得夜不能寐、日不能作,茶饭不思。”
额头抵着对方,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宁致远委屈地说:“可你每次见我为什么都像没事人一样?”
安逸尘嘴角轻勾:“媳妇大人冤枉,每次我都忍得好辛苦,没有一次不想把你抱在怀里狠狠亲上一亲…”
安逸尘吻住宁致远,再次将舌头探入对方湿热的口腔里,翻卷搅动,用力磨擦吮吸宁致远刚刚才被吻得充血的双唇,右手在背部揉着光滑的肌肤,实践如何狠狠亲上一亲。
激烈的亲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安逸尘舔去两人口中牵出的银丝,轻声说道:“像这样…”
宁致远心跳加速,呼吸不稳,双眼有些迷蒙:“这还差不多…”安逸尘声音低哑:“致远…我想碰碰你…”
宁致远对上安逸尘半眯着,充满情欲的眸子,大抵知道这个碰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解开误会,两人和言归好,每日里晨昏相伴,爱人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渴望与其肌肤相亲,但安逸尘有伤在身,心理却是十分犹豫:“可…可是…”
安逸尘:“我就摸一摸,亲一亲便好,只是我的手不能太大动作,还要你带着我。”
宁致远眼球转了圈,有些脸红地应了,将衬衣的扣子逐一解开,然后拉着安逸尘的右手,放到自己身上,带着他从脖颈处开始抚摸;由于怕动作太快会扯到伤口,所以宁致远的移动也十分缓慢,摸到胸前时,安逸尘手指微微施力,夹弄敏感的**首,宁致远忍不住轻哼出声,受到刺激的茱萸便在空气中挺立饱满。
安逸尘说:“我想亲亲它们…”
宁致远羞燥的紧,但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想的,便抬腰跪起,挺起胸膛让将成熟的艳红果实送到安逸尘嘴前,安逸尘温热的口腔包覆着自己,舌尖轻舔敏感的**首,有时微微用力吸啜,呻吟便守不住地从齿关中溢出。
等到两枚果实都被好好撷取品尝后,宁致远的分身已经坚硬得抵在安逸尘的胸膛上。
安逸尘右手缓慢移到宁致远撑起裤头成座小山的前方,隔着裤子抚摸:“致远,脱了裤子,让我摸摸他。”
是男人都抗拒不了爱人这样的请求,宁致远也不例外,拉下自己的西服裤子,贴身的西式内裤蜷曲着束在大腿根处,昂扬的男性象征,挺立在发丛之上,前端已被清液濡湿,泛着光亮。
安逸尘大掌轻轻覆上,宁致远就忍不住呻吟出来,分身兴奋地在手中弹跳了几下:“啊…嗯嗯!。”
安逸尘:“致远…你今天好敏感…”
宁致远双手环住安逸尘的头,闷在发丝里抱怨:“是你不好,让我等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