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忽然抽出,一件异物挤入肠道,顾伦闷哼一声,下意识一吸ga-ng口,将崔然的手指与异物一夹,那扁圆物体便往深处滑入几寸。
顾伦双腿一颤,又稳住身体,皱眉:“……脏。”
他素来自己做润滑,不大愿意让人碰未清洁的肠道。崔然每每如此,总免不了听到这一个字,眼下低声一笑,衔住他的耳垂,一吸,“没有人比顾老师更干净。”
手指一顶,跳蛋被塞入最深处,电源开启,震动直接抵达最快档。
一道厚重的呻吟破口而出,顾伦浑身战栗,腰部前挺,握住崔然y-inj-in-g的手也猛然收紧。
两人喘息一同加重。
前后夹击,顾伦先丢盔弃甲,崔然随后。
顾伦s,he完,已经浑身发软,上身压着崔然,闭着眼睛不住粗喘。跳蛋还在他肠道里作怪,不久,y-inj-in-g又渐渐抬头。
崔然缓过神,将一只手指也塞入他ga-ng门里,把跳蛋掏到稍浅的部位,指腹一按,似乎按压到前列腺,顾伦倒抽一口气,双手死死捏住崔然的肩,身体一软,倒入崔然双臂中,鼻腔里挤出呻吟,“太刺激了……唔……”
崔然倚着墙笑,不说话,将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往怀中揽。跳蛋还在肠道内作祟,他的手指找准前列腺位置按压抠挖,顾伦刚刚擦过运动出的汗,现在又是浑身汗s-hi,头倚在他肩上,眼睛睁不开,时轻时重地哼,时不时喉结滚动,换做粗喘,腰部起先还扭动,但随着刺激的频繁,像是开始麻木,只时不时猛然一震,双手垂下,虚搭着崔然的腰,有些脱力。
崔然手指改为抽c-h-a,往他肠道更深处顶弄。
太紧,太热,崔然下身也越来越硬,他低头吻顾伦的侧脸,柔声道:“把腿并拢。”
顾伦神志恍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两条长腿立即收拢。崔然空出一只手,扶住自己y-inj-in-g,往他大腿缝隙里c-h-a进去,慢慢活动腰部,用热棍摩擦他的会y-in。
扶住顾伦的腰,崔然开始前后攻击,哪里还有伤员的病态。
“阿伦。”崔然沙哑着嗓音叫他。
顾伦双手收紧,死死环住他腰。
崔然仰起头,闭上眼睛,手指往他肠道里狠狠一捣,另一手松开他的胯骨,揉弄他脑后柔软的发,“你有……多钟意我?”
顾伦抿着唇,凭着本能疯狂亲吻他的侧颈。
崔然的手划过他的后脑勺,落到他的右肩,指尖在小蛇上打圈,“我总觉得……这里也和我……有关系……”
顾伦只是吻他,并且随着他的玩弄摆动腰部迎合。
“阿伦……?”
崔然反反复复叫他。顾伦充耳不闻,直到身体忽然痉挛,迎来,他忽然再次狠狠缠住崔然的腰,动了动嘴巴。崔然听见很小的声音,反复追问,听见顾伦叫了一声阿然。
事后洗澡,顾伦将自己关起来,一关便是半个多钟头。
吹干头发,才到卧室找崔然,寻不见人,来到主卧,才见崔然正坐在窗前,手上捧着那盆水仙。
“你也开始养植物?”他饶有兴致。
顾伦沉默。
崔然回头,见顾伦眼仁黯淡。半晌,喉结一动,笑了笑:“是你送的。”
崔然惊诧:“还活着?”
这下换做顾伦吃惊,“还以为你忘了。”
“去年送过你一盆,不过很多人在水仙凋谢以后就会把球扔掉,毕竟重新照顾鳞j-in-g太过麻烦。”崔然道,“当然记得,我又没有健忘。”
顾伦淡淡一笑,崔然一愣:“难道我有?”
顾伦不答,走来推他的轮椅,“今天需要打沫,当心脚上沾水。”
满身腥膻,加上汗臭,只擦身肯定无法入睡。
前几次互lu 虽然简单了事,但也需要清洗,顾伦不是第一次为他洗澡,浴室中赤裸相对,两人倒也规矩。顾伦的手比女人的粗糙,但力道轻重有度,非常舒服。崔然便赖着要他帮忙洗头,顾伦更加小心,不让泡沫流入他眼睛和耳朵,抓弄头顶时崔然眯起眼睛,像只被挠肚皮的猫,几乎要睡过去。用清水冲洗,顾伦也会用手掌盖住他耳朵,一次崔然偷偷睁眼睛,见顾伦蹙眉抿唇,严肃至极,好像一位外科医生在进行一场重大手术。
第15章
那天崔然正躺在沙发上用平板查菜谱,门铃响起,单脚跳着去开门。
是周愫,说顾伦有合同落在家里,礼貌而疏离,眼神又分明像在责怪崔然,好像都是他害一向严谨的顾伦开始生出坏毛病。崔然由着她进书房又出来,也不问是什么合同,微笑与她道别。
晚上顾伦回来,见餐桌上挤满十余道菜。一时目瞪口呆,崔然却坐在餐桌一头朝他眨眼睛:“下午点的餐。”
顾伦不发一言,坐下,给两人添饭,电饭煲一开,黏糊糊的饭粒子。
一桌菜卖相也极差,假使真是点餐,这家餐馆估计开张撑不过一个月,就要亏本倒闭。
崔然自知骗不过,笑起来:“尝一尝,快给我提些意见。”
顾伦还是先添了饭,尝几口,没有夹生,还算能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