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麽。”杭航笑了笑,“那我们走了。”
“嗯,路上小心。”齐霁挥手。
“没说什麽是什麽?”梁泽问。
“说你一天气我八顿,比饭还多五顿。”
“……”
齐霁遛完狗上楼,客厅的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胡蔚正跟电视前头看影碟。梁泽上次拿过来的──《ten》。一个关於十戒的黑色幽默电影。
猛男进门就去喝水了,齐霁在胡蔚身边坐了下来。
胡蔚叼著烟,没说话。
齐霁就也靠著沙发背再看一遍。
“他俩好了多久了?”
在齐霁丝毫不留神脑子都在电影上的时刻,胡蔚抛出了这麽一句。
“呃。”
“看上去挺幸福的。”
“哦,呵呵……”
“诶,你说,人的欢乐,能持续多久?”
“……”
“呵呵。”
“胡蔚。”
“嗯?”
“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这个问题,你蓄谋问多久了?”
《美丽奇迹》act 07 无所谓
我无所谓。
齐霁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还是胡蔚的这句话,他把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这声音以混响的模式立体声环绕。
齐霁晕了。嗯,虽然不至於晕过去没知觉,但,晕了。
那s-hi热的唇舌反复的纠缠著他的,烟草的味道在彼此口中蔓延,有些发涩。
猛男趴在地上眼皮都不抬,小纯跟猫爬架上肆意驰骋。谁都不搭理那俩。猛男在思考这只死猫搞了个什麽玩意儿回来,傻了吧唧窜什麽呐,热不热!小纯居高临下同情的看著慵懒的猛男──它的舌头几乎耷拉到地上,是不是要挂了?活该,谁让你那麽大一只!
金毛猎犬最苦夏。
胡蔚的手开始往齐霁的衣服里钻,齐霁就跟个木偶娃娃似的,怎麽摆弄怎麽是。他现在像个白痴,完全什麽都不知晓。
胡蔚觉得齐霁笨拙,相当的笨拙,舌头就像一条受惊的蛇,哽直著。胡蔚的舌滑入齐霁的口,舔他的牙齿,舔他的唇瓣,齐霁不推搪却僵硬。牙齿衔住那唇瓣,那人不知道嘴该维持一个什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