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忸忸怩怩一番,吴品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声:“你真的没事吗?”
他知道对方的情况,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如果丢下他,万一有个什么,自己心里怕是过不去,可若是不走,那人又不高兴,实在是为难得紧。
“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赵永齐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便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吴品也不好再啰嗦,只好拉着钱海离开了。
“喂,你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钱海显然对此纳闷很久了,刚脱离赵二狗的视线,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了。
吴品裂嘴一笑,表情高深莫测:“不该问的最好莫问。好奇心不止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
听闻钱海立刻闭紧了嘴。但是心中的好奇就像一篇不断进行的长篇,没有停顿。
那么,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在两人离开之后,手紧紧抠住了椅子的一角。
是的,他在颤抖,虽然抖得非常轻微,但是也泄露了心中的恐惧,可更多的恐惧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头。它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