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母亲并没有错,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早就不在她操心的范围内了,就算两不相认又如何?他相信,如果自己追过去,她也不会不认自己的。而自己也不是退缩,而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管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一旦触犯了自身的利益,都会变得十分脆弱。加之现在生活琐碎又淡薄,不像打仗那个年代,有很多的生死关头,在一起的情侣和亲人无不共患难,都是在重重考验中走出来的。所以说,如今不能要求太多,每个人的身上有那么一点善一点痴一点义也就行了。这个世上没有一心一意的感情,更无全心全意的看顾。
☆、怒摘小嫩菊
赵永齐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每次都是同一个景象,那个人安然睡着,无比平和,只是窗外的景色在不断变化,有时阳光万丈,有时暴雨倾盆,有时白雪飘飘。流转的时间,五颜六色,花样繁多,但都没有床上的人那样耐人琢磨。
“我今天见我妈了……”男人站在那,缓缓地说,“看样子,她过得很好……”
很多孩子因为缺爱,而人格扭曲,误入歧途,其实那不是缺爱的原因,要怪,只怪自己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就算犯了罪,也不能以此作为借口。人具有思想,具有血性,为了一时的不幸就彻底崩塌了,他又如何能渡过以后坎坷不平的日日夜夜?
赵永齐从来没有责怪这个家庭,好比小鸡,不可能永远处在温暖的蛋壳里。蛋壳破碎,它才能长大,才会懂得觅食。他也不算特别坚强的人,但是男人生来就该有几分坚韧,所以他一直摆出屹立不倒的样子,这是一种固有的精神,也是必要的掩饰。
他走了过去,俯在男人身上,伸出手揽住了那只蜂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包括我的父亲,还有母亲,如今,只剩下了你……”
赵永齐的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然后慢慢归于平静。他是真的不想打扰母亲的生活?并不是。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人,他怎么舍得丢弃这段血缘关系。但是他不得不强作一回好人。即便心里有多不甘愿。
“我心里很难受,哥……”将他越抱越紧,赵永齐轻轻地在他耳边诉说,“本来我以为她会找我,其实她早就把我忘了……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不能不尊重她的选择,她渴望自由……”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总比永远失去她的音讯要强……谢谢你,让我见了她一面……”赵永齐半闭着眼,在他怀里喃喃着,“哥,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回到我身边,别让我孤独太久……”
就着这种心悸的感觉,赵永齐抓起他的手,在上面摸到个硬硬的事物。给他的结婚戒指竟然还在,还以为他早就扔了。顿时窃喜难当,在对方那根手指上细细地摸索。说来也奇,这根手指居然自己长好了,断裂的地方愈合得天衣无缝。不过这颗戒指怎么变小了?上面的钻石呢?
为了羞辱赵仕义,他故意挑了一对对戒。拜堂的时候,把女款套在了他的指上。还记得,上面顶着偌大一颗钻石,闪闪发亮。但是这颗,怎么跑到自己手上来了?而赵仕义手上那枚,分明就是自己的。男人的脸微微一红。“老婆,咱们的戒指戴反了,换一换,行么?”说着就去拔,可怎么也拔不出,他的脸更红了,“是我娶了你,又不是你娶了我……”
妈的,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赵永齐身上不服输的血又开始沸腾,坏笑着,凑过去拨弄男尸的rǔ_tóu:“我亲爱的小苹果,我知道我没有尽到老公的责任,今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欲仙欲死,填平你所有的饥渴……当一颗小苹果有什么不好的?有人爱抚,有人呵护,还能把你翻来覆去地唱着……”
说着手指一路往下,没入了对方的双臀之中,脸上挂着邪恶和淫笑的男人忽然惊呼一声,抽出手指,将冒着血的指尖含在嘴里吸吮,责怪而怨怒瞪着对方:“你以为老子想奸尸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和你做?我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太不知好歹了!何况你能搞我,我为何不能搞你?”他双手一摊,“没有付出,哪有回报?没有平等,哪有互爱?你好好反省下,想好了叫我,表现好的话,大战三百回合,一回合都不少你的,明白了?”
赵永齐傲慢地翻过身,点上一根烟,像大爷一样,半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直到瞌睡来了,才关了灯,呼呼睡去。
隐约觉得有个人站在床头,他皱着眉,还没把对方看清楚,那人就单腿跨了上来,压住他的脚。“你是谁,要干什么?!”在他惊呼声中,衣服被扯得破碎,裤子在那人的拖拽中往下滑去。赵永齐拼命拽着裤子不放手,四肢并用地反抗着男人的暴力:“我擦,滚开!”刚踢出一只脚,就听见撕拉一声,男人已经攻破了最里的一层防线,手一把逮住他的内裤,猛地一用力,竟然将内裤五马分尸,看着飘散在半空中的布料,赵永齐彻底惊呆了,这他妈也太穷凶极恶了,一条内裤也能死得这么惨,老子算是开眼界了。下一秒,那家伙就狠狠压了下来,以吃人不吐骨头的架势将他的腿往两边掰开,赵永齐慌忙用手抵御着他的突击,嘴里没命地叫嚷着:“哎哟哇,压着孩子……不,压着瘤子了……”
☆、被强x哭了
那具身体稍微抬起来了点,然后蛮横地嵌进了他的腿间,赵永齐两只手像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