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水珠子,下巴上还不断地往下滴。
张江和可耻又欣喜地发现,自己硬了。
可耻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对男人很有感觉。
欣喜的是他原来还是更像操别人,而不是被人操。
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就朝钟鸣那边挪了挪。
“待会,想不想找个女孩给你捏捏?”
钟鸣似乎有点窘迫,说:“不用。”
“试试吧,很舒服的,蒸了桑拿哪有不捏两下的,还有身体按摩呢,就是那女的先把油涂到自己身上,然后用那对大奶子往上你身上磨......”
钟鸣扭过头来,看着他问:“你睡过帮你按摩的女人么?”
张江和讪讪地笑了两声,咽了一口唾沫,找台阶的时候有点口不择言:“老大不也睡过......”
“你胡说吧?”
“真的,搞sè_qíng按摩的不都是冲着做爱去的,难道真是为了按摩?老大他们那群人什么没玩过。”
钟鸣的脸就比较难看了,说:“我不按,你想按你去吧,待会我自己回去。”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张江和没按捺住挑逗了钟鸣几句,没想到却牵扯到了凌志刚身上。结果钟鸣一回家,就恶声恶气的,凌志刚想亲热亲热呢,结果就被钟鸣骂他不要脸,吃饭不挑食儿,想上床找小姐去。
凌志刚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气的打了电话对着张江和一顿骂:“你他妈满口喷粪还是怎么着,给老子滚过来!”
悲催的张江和,毁就毁在一张嘴上。
☆、182 fēng_liú债老陈醋
凌志刚凭着胯下那杆枪,征服过多少女人,那也是闯出了名堂的,都知道他床上的霸主,有名的种马。
钟鸣在金帝第一次听说凌志刚的事情,就是听见俩女的在讨论他那点桃色绯闻。后来碰见蓉蓉什么的,风言风语听说的可不少。凌志刚胯下那东西那么丑那么黑,不就是干的炮多?
可是钟鸣以前都不在乎,一开始还有点看不起这种下半身比上半身发达的男人。
后来蓉蓉的事情他就开始有点不开心。
然后这一次,他就特别生气。
这种生气又是很折磨人的那种生气,因为你无从摆脱,它就是个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你生气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而且你知道这种因为过去的事情生气又有点无聊,反而会更生气。
既然生气了,就得有人承受这个怒火,对象当然是始作俑者。
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刚打开房门,黑暗当中就有人突然从背后窜了出来,抱住了他的腰:“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凌志刚居然已经回来了。
钟鸣气不打一处来:“你先松开我。”
凌志刚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还不肯松手,说:“想我了么,可是一整天没见了。”
“你先松开我。”
凌志刚这一回终于听出了钟鸣语气里头的不耐烦,他松开手,打开房间的灯。
结果就看见了钟鸣一张不咸不淡不耐烦的一张脸。
“怎么了?”
“你以前吃东西是不是都不挑食儿,只要岔开腿你就上?”
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凌志刚一时愣在了那儿,就听钟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早知道你花心,可是觉得你也算是有点节操的人,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一肚子男盗女娼,连按摩小姐你都上,你都不怕染了毛病让你半身不举??”
凌志刚立马一惊:“按摩小姐?”
“你别想否认,我都听张江和说了......”钟鸣说着恨恨地往卧室走:“下流!”
钟鸣进了房间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凌志刚抹了把脸,立即给凌志刚打了一个电话:“你今天见钟鸣了?”
张江和一听见凌志刚的声音什么胆子都没有了,以前凌志刚是责怪他带钟鸣去按摩店的事情,立马求饶说:“我就带着他蒸了桑拿,没叫小姐,真的,我哪敢为他叫小姐,那你还不得活剥了我,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
“叫小姐?”凌志刚的火气腾腾就蹭上来了:“你他妈带着钟鸣去了按摩店?”
“不是不是,不是按摩店,是桑拿房,桑拿房......我就是看他辛苦,想让他放松放松,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别的什么也没干。”
“你他妈什么都没干,钟鸣会回来就给我脸色看?你是不是跟他说我睡过按摩小姐?”
张江和一惊,赶紧捂住嘴,哎呀,糟了。
“没——没有啊,我就随口说两句,没说老大你啊,我......”
“你给老子滚过来!”
凌志刚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立马吸了一口气,过去敲卧室的门:“我把张江和叫过来了,让他替我解释解释,真是没影的事,张江和那小子你还不知道,满口喷粪的主儿,能有几句实话?我早就跟你说别跟他来往太多,你看看你......”凌志刚说着,就笑眯眯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谁知道门刚开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不准进来!”
凌志刚赶紧就又把门给关上了。
钟鸣看见凌志刚那身板他就心烦意乱,看见那张周正的脸他就生气。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
不止生气,还有一种莫名的辛酸。他有点希望凌志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般的工作,一般的收入,一般的条件。
可是凌志刚还会凌志刚,他身边的狂蜂浪蝶以前一大堆,以后也少不了。
这让钟鸣充满了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