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样子的钟鸣,这个钟鸣是被凌志刚给开发出来的,两个截然不同的特质在钟鸣的身上融合,就让他看起来像是成了有些矛盾的综合体。他害怕凌志刚,又总想要挑衅他,他一本正经,抗拒凌志刚的触碰,骨子里却又隐隐有点渴望。他自己也为这样矛盾的自己感到苦恼,结果却是在这样的矛盾中越陷越深,做出一些他本来不愿意做出的举动。
就像今天,他纵容了凌志刚的挑逗,可又想戛然而止,惩罚凌志刚。
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的大帐篷。
钟鸣哼着小调儿去了厨房里头,厨房里已经一股米饭的香味,他打开电饭煲,一股热气便冒了出来,他忽然感觉有人走了进来,钟鸣回头一看,就看见凌志刚解开衬衣的扣子,说:“我不得不说,你脑子有点简单,这是在我家里,你撩拨了我,还能有什么好下场?”钟鸣立即捞起旁边的长勺,握在手里面:“你敢硬来,那你试试,我打的你下身不举!”
凌志刚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那巨根一下子弹跳了出来,青筋暴突,分外狰狞。这实在太震撼了,流氓气十足:“那你打一下试试?”
“你别以为我不敢!”钟鸣握着长勺跃跃欲试,眼看着凌志刚越走越近,他眼睛一闭挥着长勺就朝凌志刚的重要部位砸了上去,结果手中的长勺忽然被人用力一夺抢了过去,等他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被凌志刚捞着腰抱出了厨房。凌志刚把他往沙发上一撂,钟鸣立即爬了起来,吼道:“我这一回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真弄的你半身不举!”
钟鸣说着就把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可这些都是轻东西,砸在凌志刚的身上也是不痛不痒。钟鸣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举起一旁桌子上的台灯:“你再敢乱来,我就砸死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小子什么不敢。”凌志刚说着就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高高举着那狰狞的雄根,随着他的步子轻微晃动,可是他的上半身还穿着衬衣,这情形似乎跟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一个样。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半穿不穿地都比光着身体要狂野的多,这实在太yín_dàng了,超出了钟鸣这种小清新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他这个人其实还没有什么胆量,要他真拿着台灯狠命砸过去,砸的凌志刚头破血流,他还真不大敢。
“你……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要是砸过去,可就把你那地方砸个稀巴烂!”
凌志刚笑了,高大的身躯越逼越近:“你要是敢把它砸我身上,我就敢把它整个塞到你下头那张饥渴的小嘴里。”
整个塞进去……
钟鸣冒出了一身冷汗:“你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真砸了!”
他说着就把手里的台灯往凌志刚的头上扔了过去,结果被凌志刚伸手一挡,台灯就落到了沙发上,毫发无伤地滚到了沙发的一角,这一下原本“坐山观虎斗”的黑子忍不住了,“汪汪汪”地叫了起来,把钟鸣吓了一跳,这一恍神,就被凌志刚按倒在地上。
凌志刚看钟鸣反抗的实在太厉害,一眼看见旁边的黑子,一个邪恶的想法就冒了出来。他往钟鸣白花花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指着黑子问:“你再不老实,我让黑子干你!”
钟鸣浑身一僵,随即又挣扎了起来:“你滚蛋,放开我!”
凌志刚看钟鸣压根不信,立即冲着黑子喊道:“黑子,过来!”
让钟鸣毛骨悚然的是,黑子居然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凌志刚掰开钟鸣的两条腿,把钟鸣的后穴对准了黑子,钟鸣一下子慌了,羞耻的喊道:“别别别!”
不是人啊不是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凌志刚恶声恶气地问:“让我干还是让黑子干?”
钟鸣瞪着一双冒火的眸子,然后眼睛一闭:“让你……”
凌志刚提枪直入,钻的钟鸣脚趾头都缩了起来。他睁开眼睛,认命地抱住了凌志刚的脖子,可是一转头看见黑子瞪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看。
凌志刚随即“嘶”地抽了一口气:“别咬这么厉害,夹疼我了。”
虽然有点疼,可是也更爽了。
钟鸣带了惊恐的哭腔,说:“黑子,黑子……黑子看着呢,你把它撵走!”
凌志刚扭头一看,果然看见黑子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坐在地毯上。他又回头看了钟鸣一眼,见钟鸣已经红透了脸,嘴角忽然邪恶地一笑:“就是要当着它的面做。”
“不要不要……啊……啊……啊……凌志刚……”
因为有了第三者在场,钟鸣这一回泄出来的特别快。凌志刚干的大刀阔斧酣畅淋漓,有黏液被捣出来,随着他们起伏的动作甩落到地上,黑子竟然还好奇地上前来闻了一下,羞耻的钟鸣一口咬在了凌志刚的肩膀上,凌志刚身子一震,就射了出来。
等到凌志刚躺下来的时候钟鸣忽然来了力气,扑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个流氓,流氓,不要脸!”
凌志刚笑着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黑子就是一条狗,它懂什么。”
钟鸣可不这么认为,你看黑子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比人都机灵,谁知到它心里头都在想些什么,保不准它也理解他们两个在干的事。他赶紧拿衣裳遮住自己,扭头对黑子吼道:“黑子,回你房间去!”
黑子看了看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