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门庆他女婿勾搭上了?大白天也会在栏杆旁窗棂底下干那事,她怎么着也算是陈经济的半个丈母娘了吧?”
钟鸣放下手里的画册,问:“你眼光怎么总盯着这些看,好的你怎么没看见?”
“我看金瓶梅除了学到点新招式,还真没看到什么好的。”凌志刚说着翻了翻,:“这些招式你都看没看?有几个姿势,我觉得挑战了人体极限,未必能做到吧?”
钟鸣不吭声,低着头看他的油画。男人就用脚蹬了他一下,他连袜子都脱了,裤腿编起来,露出些许弯曲的腿毛,钟鸣伸手拨了一下,说:“你别问我,我都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猴急地扔掉手里的书压住了他。钟鸣赶紧蜷缩成了一团,着急地喊道:“你不是说强扭的瓜你也不想要么?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就是在强扭!”
凌志刚露着一丝色迷迷地笑,语气更是下流:“我这不是在强扭,我是在提醒,你这个瓜我上了这么多肥料,也该熟了。”男人边说着,边去摸他的身体:“而且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要是这瓜已经熟透了,再不扭下来不就可惜了?”
男人说完突然一用力,搂着他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落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壁炉里的火不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凌志刚抱着他,说:“我来给你破瓜。”
钟鸣涨红了脸,骂道:“破个毛,你松开我!”
可是他越是挣扎,凌志刚的手摸的就越深,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抓着他软绵绵的臀肉,钟鸣倒不怕凌志刚抓这个,他是怕凌志刚抓别的,果不其然,下一刻男人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那东西受了惊吓还软着,钟鸣又羞又急,喊道:“你捏疼我了。”
男人这才松开了他,说:“你也别挣扎了,我也舍不得弄疼你。你今天走运,刚才医生说你这情况得准备润滑剂,家里正好没有。所以我今天就饶了你。”
钟鸣抓着男人的胳膊,问:“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做到底,可是总得解解馋,我还没禁欲这么久过呢,这都俩月了吧?”
“胡说,这中间你又不是没那个过……”
“浅尝辄止的哪够,你还是不懂男人。”男人说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我特别想要你,有时候半夜醒了,都是被下面涨醒的,硬的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钟鸣不肯摸,凌志刚就抓着他的手往下摸,钟鸣索性使劲捏了一把,男人吃痛躲了一下:“你想废了我?!”
“我不想摸,谁叫你强迫我摸了!”
男人突然发狠了,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又去扯他的秋裤,很快他下半身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刚要伸手去挡,男人就把脸埋进他的内裤上,在他胯间拱动着,像个sè_qíng狂一样吸他内裤的味道,还张嘴咬他的内裤。
钟鸣完全被凌志刚这种不要脸的下流震惊了,一时竟然也心急火燎的,手都跟着有点颤抖了,说:“凌志刚,你别这样……”
男人却不理他,反手翻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内裤扒下来,上去啃他的臀肉,然后一点点往上咬,一直咬到他的背上。他的上衣都被推到了胸口,白花花的臀肉不断地扭,男人忽然笑出声来,说:“我知道怎么治你你才听话……”
钟鸣心里一惊,男人就掰开了他的臀缝,舌头扫了上去。
钟鸣的身体一弹,果然就听话了,整个人埋在双臂里,抱着自己的头不再抵抗。
再往前推几年,凌志刚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个流氓头子,女人换了一个有一个,花天酒地的日子没少过。后来当了一把手又从了政,慢慢才把脾性给收敛了,有了现在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是遇见钟鸣,他骨子里那些坏心眼就又冒出来了,心里头痒痒的,总想欺负一把,好像年轻的激情突然又回来了,而且更凶猛。要是放在两个月前,打死凌志刚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急不可耐地想去舔一个男人的pì_yǎn,可是他现在就这么做了,而且异常疯狂,翻来覆去的,变着花样地折腾,还把手指头微微伸进去一点,摸着里头火热湿滑的穴肉。
“你背着我做过的事,我都知道……”凌志刚喘息着说:“你第一次在床上叫我二哥的那一次,我就知道自己危险了,你能成功勾引了我,不是你有本事,而是我愿意被你勾引。我愿意被你勾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说着又啃了一下,嘴角湿漉漉地沾着唾液:“我他妈也觉得自己像个sè_qíng狂,可这能怪谁,都是你勾引的……”
他说着,又用手指头撑开一点点穴口,粗喘着往里头吹气,那气息灼热,吹的钟鸣想要哭,因为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觉得有电流在往他身体里头窜。这并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这才是让他慌乱而羞愧的事情,他似乎被凌志刚的不要脸传染了,自己也变得沉沦。
也不知道凌志刚摆弄了他多长时间,摆弄完下半身他就把他上半身也脱了,开始“巡视”属于他的上半身领地。钟鸣的rǔ_tóu已经硬成了小石头,凌志刚看见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笑:“不光下头硬,上面也这么硬,还敢说你没感觉?”
钟鸣确实没脸说自己没感觉了,事实上他不但有感觉,感觉还异常强烈和刺激。凌志刚又摆弄他的rǔ_jiān,用手指,用嘴,用牙齿,最后竟然脱了裤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