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凌洛夜最後的一句话,罗成便怕得发抖,几次想按掉电话,可又一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又咬了咬牙,坚持下去。
“老师,你先别激动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怎麽舍得把您当成鸟儿养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什麽,可以直接找我,我只是想成为你的依靠而已。”
凌洛夜的声音很温柔,不急不缓,像小桥流水一般,可以想象,他正站在柔和的阳光下,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徐徐的微风掠过他的头顶,他正带着一抹微笑,享受着这一切。
而事实上,正好相反。
这是一间y-in暗潮s-hi的地下室,里面摆满了各种骇人的刑具,凌洛夜正坐在这间地下室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左手拿着电话,而右手上,则是一把小型的刺刀。
而他的对面。是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女孩的嘴上塞了一块破布,正瞪着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凌洛夜。
而此时,凌洛夜的脸上也没有什麽柔和的微笑,而仅是残忍的勾着嘴角,眼中冰冷,没有一丝笑意。
他把玩着手中的刺刀,冰冷的刀锋贴到女孩的脸上,只要他手中一用力,女孩那张j-i,ng致的脸庞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