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奔到车前撩开车帘,跳上去正对上听见外面异响探头出来查看的君莫问。甫一照面,大汉便将君莫问推倒在车里,心急火燎地去扯他腰带:“可想煞我了,小美人。”
骤见忽然折返的大汉,君莫问心头一紧,只以为对方识破自己跟柴锐的关系,来给吴老二报仇。待大汉扑在他身上,猴急地剥他衣衫,胯间一杆肿得火烫的巨炮抵在大腿上,君莫问方知对方居然是起了色心:“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我已经说了与你们素不相识,你认错人了。”
“没有认错没有认错,”大汉精虫上脑,趴在君莫问身上,一边啃他的嘴巴,一边扒他裤子,一味温语诱哄,“方才我便瞧了,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美人,爷们这就教你做些快活事情。”
大汉嘴里不知是什幺样古怪的腥臭,令人闻之欲呕。君莫问用力挣扎,不住推拒压在脸上脖子上的脑袋:“放肆,我是淮安县医令,八品命官,你这是亵渎朝廷!”
大汉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将手伸进君莫问竭力拉住的裤腰里。跟常年在马上奔波皮肤粗糙的男人不同,被压在身下的青年容貌俊秀,滑腻的屁股蛋子似乎比女人的皮肉还要趁手,大汉摸得更是心猿意马:“好人乖乖,别怕,你让爷们进去舒服舒服,爷们保证完事了就放你走。”
闻言,君莫问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心绪反而更是凝重。与顾忌杀害官员所带来的影响的钱哥不同,眼前的大汉根本不顾忌他的官身。不,这个大汉也是顾忌的,他心中十分清楚钱哥绝不会同意他淫辱一个命官,初照面时未露出一丁点念头,待四人一道回去,方独自前来一逞shòu_yù。
若真让大汉得逞,不论是为了避免官府追查,还是避免被钱哥追究,他必然要杀人灭口。方才车帘掀开瞬间,君莫问看见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生死不知的车夫便是大汉起了杀心的明证。
此刻君莫问自然不会相信大汉说的“完事了就放你走”的鬼话,越发用力挣扎:“你放开我速速离去,我只当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若你还要冥顽不灵,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朝廷法度严苛。”
大汉见君莫问挣扎不休,一发狠撕烂了柔软的绸裤,将君莫问两条光滑的腿从碎布里剥出来。然后火急火燎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胯下硬邦邦的孽根就往君莫问腿间顶:“心肝乖乖,你让爷们好好弄弄,包管你以后乐不思蜀。”
硬邦邦湿淋淋的yáng_jù抵着后庭,君莫问吓得惊叫:“不要,好汉,求求你,不要用那,那……弄我。”
大汉借着透进车里熹微的晨光,看见君莫问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孔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越发兽性大发。邪笑地握着肿烫的孽根碾磨君莫问害怕得不住颤抖的后庭:“乖乖,你得要说清楚,爷们才能听明白,不要拿什幺弄你?”
君莫问面上闪过一丝晕红,声若蚊蝇:“不要拿,拿yáng_jù弄我。”
大汉见君莫问似是害羞,面上更是得意,他挺胯更为用力地往君莫问后庭顶弄:“弄的你哪里?”
君莫问难堪地闭着眼睛,睫毛颤动间似有泪光,嗫嚅半晌才答:“弄的后庭。”
“什幺后庭,说话文绉绉的一点也不对味。爷们是要拿大jī_bā干你的骚pì_yǎn,”大汉握着君莫问的腿弯往上压,啪啪地掌掴君莫问撅出的屁股蛋子,“说,是爷们要拿大jī_bā干乖乖的骚pì_yǎn。”
“是……”
君莫问忽然暴起,他不知何时将大汉解在旁边的大刀握在手里,抬手便狠狠送进了大汉的胸膛。
君莫问力气不足,并没能一刀洞穿了大汉的胸膛。大汉痛极后仰,一下子跌出车去。
大汉跌出的时候,刀从伤口抽出,迸溅的鲜血喷得君莫问满头满脸。鲜血瞬间就溢满了大汉的半身,他失血太多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栽倒在地上喘气。此刻再看君莫问白皙俊秀的面孔,哪里还有半分可怜娇弱,冷静到冷漠的神情配着头身上的污血,说是地府里貌美但凶残嗜血的修罗也不为过。
“别杀我,”大汉以为自己在大喊,但是他伤在胸口,一说话便冒出更多的血,他以为大声的喊叫,其实只是嘶哑的气响,“别,别杀我。”
看着再没有丝毫反击之力的大汉,君莫问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如果他刚才失败了,那幺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不,他会更惨,当人们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他赤裸着下身,洞开的后庭流出混着血丝的jīng_yè的屈辱画面,将会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唏嘘而讽刺的新奇谈资。
君莫问站在大汉面前,对准那不住涌出鲜血的伤口,再次高高地举起了刀。
“住手!”伴随着一声喝止,君莫问手腕剧痛,刀便落了地。击打君莫问的东西滚落在地上,居然是一枚碎银子。情急之下扔出一块银子救了受伤大汉的人很快便驾马而来,赫然是钱哥。
好不容易解决了大汉,却又冒出个钱哥,能够杀伤大汉全是趁其轻敌不备,再想用同样的方法击杀有备而来的钱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电石火光的刹那,君莫问心念斗转:“是我派人杀的吴老二。”
钱哥果然一愣,驾马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甫出口的时候君莫问还没有想好,话说出来立刻理清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