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付丧神本来还因为这一幕各有心思,此时听见幸一的话,纷纷感觉到一种无奈。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叔叔吧?!还有,为什么主君连女儿都有了?
而听到幸一的话,五虎退整个人都僵硬了,他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其他刀剑已经炸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鹤丸国永。
本是逗弄着迷尼的他一脸震惊,直接跑过来,对着幸一道:“主君,孩子?女儿,是什么时候?”在他们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日月等人还算沉得住气,只不过都望着少年这个方向。
“啊,不是亲生的哦,安娜。”看到众人的样子,幸一才反应过来,笑着解释道。
迷尼:喂!不要露出这么天然的表情解释啊!
它看着刚刚虽然表面没有变化,实际上都绷紧了神经,现在才松了口气的付丧神们,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同情他们。
“主君……真是坏心眼啊。”鹤丸国永心情就好像做了过山车一样,看着毫无所觉的少年,不由得到。
“诶?”眼看着面前鹤丸从紧张到放松,幸一歪了歪头,小老虎刚好趴到他的肩膀舔了舔他的下巴。
“呜哇,小虎不可以。”五虎退看着完全忘记刚才的事情,一把把捣乱的小老虎给包了回来。
看着少年笑着揉了揉自己怀里的老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五虎退抱紧了怀里的小老虎,跟着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
一期一振走过来摸了摸五虎退的头,隐隐的安抚之意。然后对少年温声道:“主君,需要进去了吗?”
幸一看着越来越大的日头,“唔”了一声,点了点头:“啊,该进去了。”他转身刚要走,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幸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抬头看着个头一点也不小的小狐丸:“小狐丸先生?”
小狐丸低头看着少年主君撞红的鼻头,忍不住笑了笑:“叫我小狐丸就可以了唷,主君。”
幸一听到他的话,认真想了想,然后道:“那作为交换,大家也不要再叫我主君了吧。”从一开始就感觉了,这个称呼莫名的让人感觉羞耻啊。
“唔。”
看着刀剑们并不赞同的神色,幸一露出无奈的表情。
或许这是自己不懂的某种坚持?
不过……
幸一抬头又认真的瞅了瞅小狐丸,总觉得脑海里出现了某个相似的人,不过,那个人的头发好像更柔顺一些。
他想着,忍不住伸出手。
小狐丸见到他的表情和动作,虽然疑惑却也顺从的低下头去,笑着道:“主君,是要摸一摸吗?”
幸一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那对兽耳上,然后……轻轻的捏了捏,感觉到兽耳因此轻轻抖了抖,他忍不住露出了一点惊奇的表情:“真的是真的啊。”
他却听到了小狐丸传来的闷闷的声音:“主君……”
幸一收回手:“啊,抱歉,下意识的就……”
却看到小狐丸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里面带着水润的色彩:“可以再,多抚摸哦。想多摸來摸去也可以的哦?就是这里。”
那一刻,幸一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高大的付丧神,而是一个摇着尾巴求抚摸求顺毛的大狐狸。
被萌到的幸一表示,刀剑们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而鹤丸国永突然进来,笑嘻嘻的揉乱了小狐丸的头发然后跳开。
三日月宗近靠在那边的墙上,一直关注着少年的他看到这一幕,眉心皱了一下,却又很快舒展开了。
嘛,主君开心就好了呢。
当然,如果他现在微笑的同时,心里那种想把那只狐狸还有鹤马上扔出去的想法再弱一点,或许这个宽容的想法就更有说服力了。
而这个时候,三日月突然感觉到了有谁站在了自己旁边,他看过去,见到面容冷峻,身材高大的烛台切光忠站在自己旁边,忍不住笑道:“烛台切君,和主君一起做菜的感觉如何?”
看到烛台切出现的一瞬间的慌乱和不自在,三日月继续看向那边正和刀剑们走进屋子里的少年主君,虽然笑着,语气却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啊,是绝对不会把主君心里特殊的位置让给任何人的。”
他这样说完,不管烛台切的反应,举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主君,要来点茶和点心吗?”
烛台切看着这个天下五剑中被奉为最美之剑的男人,知道他方才的那句话透露出的信息带着什么含义。
而他同样知道,到底为什么三日月会产生这样的执念。
每个生物,不论是何等形态,总是会拼命的想要接近温暖的事物。
更何况,是那样一个主君呢?
只是……作为只是为主人斩去一切的障碍之物的刀剑,可以对主人,产生那样的情感吗?
烛台切目光渐渐变深,知道这个问题,实际上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何况对于他们这些经历过一次破灭,原本只能在这座本丸直至尘封,本没有任何未来可言和希望的刀剑来说,唤醒他们的那个人,所处之处,就已经是他们希望和未来的所在。
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知道,想要紧紧抓住啊。
如果可以的话,绝不希望那个人的目光落在我永远触碰不到的地方,不希望,在他心里特殊的那把刀剑,并不是自己。
就是这样,非常贪婪的渴望着。
可是,这样可怕的yu望,是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