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先动手的,你告上天也就这么个结果!”
“还有没有王法啦!”刘妈妈大哭起来,对这个局长的名声,这里的人都清楚,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什么都做不到。事到临头,也只有哭泣。
刘爸爸气得浑身颤抖,他踏踏实实一辈子,用自己血汗钱生活,行的端站得直,可是踏足社会的权利层,他只是一个卑微的身份而已。
对于安子君到底是男是女,儿子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时候都不那么重要了。他们看到的只是儿子惨不忍睹模样。
刘海洋是独子,是老两口的一切。
刘海洋见状也急了,大声而冷静地说道:“爸、妈!你们别急,我们已经找了律师,他们今天就能到这里。你们别急,回家或者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刘爸爸和刘妈妈被‘律师’两个字很有效地安抚了。
而阿强却不屑:“哟,还律师呢,老子告诉你,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下午就给你收监!”阿强转头又对刘爸爸和刘妈妈吼道:“看够了就走,想跟你儿子一起蹲监狱呢?”
刘妈妈哭得抽噎,刘爸爸看了刘海洋一眼,又看了安子君一眼,伸手扶着刘妈妈的手臂,在阿强的叫嚣声中沉默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收到一个婚礼请柬_(:з」∠)_
就不能给我留点钱过年吗_(:з」∠)_
大人的世界好难熬,好想回到拿压岁钱的年纪_(:з」∠)_
☆、强力外援。
在派出所的时间过得很慢,特别是没有空调的拘留室,并且没有午饭吃的时候。
“还冷吗?”刘海洋抱着安子君,拘留室里只有一条铁的长凳,刘海洋让安子君坐在自己的腿上,为安子君暖着身体。
“该问你自己吧。外套都给了我,你不冷?”
“有一次在东北野外训练,我在雪地里冻了一晚上。”
“卧槽,你怎么活下来的!”安子君大惊。
“用枯草塞进衣服里,在地上挖个坑睡觉。手表闹钟每半小时响一次。所以,我很能抗冻。”刘海洋笑着说话,笑起来的弧度很小——虽然小伤,但还是会疼啊。
“当兵很苦的吧。”安子君说着,有些心疼自家店长:“今天也让你吃苦了。”
“是我让你吃苦了。我是真没想到,那么件破事儿竟然还能扯到十几年后。”
“操,别让我记起你的坑爹青春期,本宫会吃醋的!”
安子君横眉竖眼,正要嘤嘤嘤,刘海洋的电话就响了。安子君像是被按下了弹跳开关,立马蹦跶了起来。
“喂?”
“从yy镇的高速路口下来,一棵大皂角树有三个岔路口,哪一个?”叶煌的声音很冷静,一点也不像宿醉的人。
“右边那个。卧槽不是,你怎么来了?”安子君有些诧异,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不然安子君也不会不跟自家二老通气,他以为找个律师过来就成了,没想到叶煌亲自过来了。
“梁椋很担心。”叶煌冷冰冰地说道。
“呃,抱歉。”安子君明白了,‘绝对妻奴’叶总这是在责怪他打扰梁椋的清净呢,所以安子君很诚恳地道歉了——你跟宿醉后看到老婆惊慌失措的妻奴跟前较劲,只有死透透的下场。
安子君挂了电话,然后扭头对刘海洋认真说道:“我们很快就出去了,然后,这里有人要倒大霉了。叶冰块现在完全低气压状态。”
刘海洋有些纳闷:“叶冰块?”
“叶煌,梁椋的爱人。嗯,就是球球和圆圆的两个爸爸。”
“哦。”刘海洋这下知道了。他可没少给这两个小家伙做点心吃。
“他们过了岔路了,估计没几分钟就可以过来了。”
“嗯。诶,你手别乱动,不然加重扭伤也是很麻烦的。”刘海洋着急地看着兴高采烈的安子君,担忧地看着安子君乱晃的手。
安子君嘿嘿一笑,比了一个v,然后耸耸鼻子说道:“小样,敢跟本宫斗,本宫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法律的力量。”
刘海洋:……
二十分钟左右,拘留室外面传来了声音。
“来了。”安子君连忙扑向栅栏,然后就见通往外间的房门被打开,最先窜进来的却是两个小箩卜头。
“店长叔叔,安——呜哇——!”圆圆最先跑过去,一路上都念着给他好吃的那个店长叔叔,结果抬头一看刘海洋那变形了的脸,吓哭了。
球球也呆住了,站在弟弟旁边,拉着弟弟的小手,无助地回头看叶煌和梁椋。
梁椋连忙去抱圆圆,叶煌眉头皱得死紧,扭头看向在他们身后,已经一脸菜色的阿强。在阿强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警服,但又有点不一样。男人冷冷地对阿强道:“还不把门打开。”
阿强浑身一抖,连忙跑过来把铁门打开了,安子君跟刘海洋出来后,随行的医生跟律师把刘海洋带到一边照相取证。而安子君则接受梁椋的嘘寒问暖。
一边的叶煌眼圈还有点青黑,明显没睡好。这时候看了一眼安子君,两个字:“出息!”
安子君撇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哪儿知道会摊上这么个破事儿。”
梁椋打量一番安子君,然后被安子君脖子上的血痕吸引,惊呼道:“安哥,你脖子上渗血了!”
“哦,没事没事,就划了一下,没出血呢。是海洋伤得比较重。”安子君挥挥手,看了刘海洋那边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