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眼睛望着雪人,阮肆把围巾绕他身上,说:“那你和孔家钰一块。”
秦纵就裹着围巾蹲孔家钰边上一起堆雪人,孔家钰,竟然还准备了胡萝卜和玻璃珠。两个人推着雪球越滚越大,从场边一直推到最头。
秦纵给雪球按上眼睛和鼻子,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围巾给它围上。孔家钰摘了眼镜架胡萝卜上,还给雪人用纸条贴了眉毛。
“纸贴不住。”秦纵解着围巾,说:“等会儿得湿。”
“没带水彩笔,不然能画一个。”
孔家钰,后边突然被人猛力一推,磕倒在雪地上,玻璃球滚了一地。秦纵还没回头,膝窝跟着被人踹一脚,噗通跪下去,偏偏脖子上的围巾被人往后拽着。
赵云林跺翻了雪人头,拽着秦纵的围巾说,“谁让你们在这儿玩的?”他一直记着上回的事,没找着机会怼阮肆,但还认识秦纵。
他推着秦纵的后肩往下按,要坐秦纵背上。嘴里还喊着“驾”,边上几个人一起把雪人给踩碎了,连带着孔家钰的新眼镜也没放过。
孔家钰鼻涕一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