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会真的是永久性的吧?」凌卫迅速别过眼,有些不安地问。
「做换皮手术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我绝不会把这块皮换掉啦。」凌谦得意洋洋地展示了自己身上的新成就后,又开始调整着刺青仪,很快把古中文的谦字给选择出来了,「轮到哥哥了,来吧。」
「什么?!」
「哥哥不可以耍赖啊,说了彼此都刺上作为爱情证明的。」
「我没有这样说。」
「那么,你是骗我在自己身上刺了,然后看我的笑话吗?」凌谦一副受伤的样子。
明明知道凌谦是在任意妄为,但瞧着那张写满伤心的俊脸,凌卫还是犹豫了一下。
「并不是这样,我……」
「我不管!」忽然,凌谦像受伤后撒泼的孩子一样胡闹起来,扑在依然赤裸的凌卫身上,「哥哥身上一定要有我的名字!」
涌过来的大力,让全身无力的凌卫又倒在床单上,发出酸痛的呻吟。
带着浓烈占有欲气息的手在光裸的背上抚摸,像在寻找适合的地点。
右边的肩膀后方,那个奇怪的仪器的触感又出现了。
「凌谦,不要乱……」
骤然灼热的一下,仿佛是不小心被热锅边烫到的感觉,但痛觉没有蔓延开来,几乎是立即就被止痛了。
(x图——016.j)
凌卫甚至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被刺青了。
不过,听凌谦的意思,大概是真的做了。
「啧,这就是我的名字在古中国的写法,看起来很威风的样子。」要求得到满足,凌谦变回了撒娇的大狼狗,亲昵地从后面抱着凌卫,「真好,有了我的名字,哥哥的身体现在是属于我的了。不,不只身体,心灵也是我的。」
被赋予了新意义的那一小块肌肤受到湿热柔软的伺候,凌谦转动舌尖,殷勤地啪嗒啪嗒舔着。
濡湿声y- in靡地充斥耳膜。
「你这个混蛋……」凌卫有气无力地斥责。
很奇怪,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但知道木已成舟后,却找不到太多想象中的怒气。
也许今晚体力已经被消耗光了吧。
被凌谦暖烘烘地抱着,邀宠似的舔着肌肤,如果偷偷地说一句不违心的话,感觉是挺舒服的。
「哥哥,如果心脏也可以刺青就好了。」
「别说傻话了。快点把身上收拾干净,抓紧时间睡一下吧。刚才的事,等我睡醒了再和你算账。」
「为什么我说真心话的时候,哥哥都觉得我在说傻话呢?」凌谦沉默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在后面用轻快地语气说,「我才不怕哥哥簍-u,n宜阏耍明明是哥哥说过无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嗯,我抱哥哥去清洗吧。?/p>
他把凌卫抱在怀里,带进浴室。
这种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件绝对的美差,浑身布满qíng_sè痕迹,躺在浴缸中四肢无力的哥哥让人食指大动。
但是,凌谦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分,今晚他已经得到不少好处了,再贪心会遭报应的。
三番五次地亲吻舔弄哥哥肩膀上的自己的名字,在摸摸碰碰中总算完成了任务,抱着裹上白色大毛巾,浑身热热散发香皂味的哥哥走出浴室时,忽然发现凌涵坐在床边,两手环抱地看着他们。
鬼魅一样猜不透的家伙。
不知道坐在这里等他们多久了。
「这么久吗?」
「帮哥哥清理,当然要温柔一点,花的时间也要多一点。」
窝在弟弟双臂中的形象过于酥软无力,凌卫打算自己下地走回床上,但凌谦坚持亲自把他安放在床上。
「怎么不帮哥哥换上睡衣?」
「哥哥裸睡也挺好啊,真啰嗦。」凌谦不耐烦地反驳。
本来是打算出浴后再换的,但凌涵竟然提早出现了。如果现在打开大毛巾露出哥哥的身体,肩膀上的刺青就会被凌涵看见。
这件事也不可能永远瞒着凌涵,不过,拖一天是一天,可想而知,凌涵要是知道哥哥的身上被刺了字……
「睡吧,哥哥早就累了吧。」
持续了很久的性事把床单和被子都弄脏了,在凌谦和凌卫在浴室的时候,凌涵默默地把床单换了新的,脏被子暂时放在沙发上,从柜子里另外取来了干净柔软的毯子。
「我已经吩咐副参谋官处理凌卫号上的例行事务,军需官也会按常例补充舰艇供给,有特殊情况才来请求哥哥的指示。所以,没有意外的话,哥哥可以睡到中午。」
凌涵一边说着,一边扯下凌卫身上暂时包裹身子的大毛巾,正打算把毯子拉到凌卫胸口时,动作忽然停了一下。
没什么可以逃过凌涵锐利的眼睛。
明明只有一点点的视野角度,居然还是看出了蹊跷。
「这是什么?」
凌卫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立即就被凌涵强而有力的手抓住肩膀扭得侧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凌涵的声线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