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忽然有种心惊r_ou_跳的感觉,黑墨的年纪和他一样大,按理说豹子绝对活不了这么久,因为野生的豹子在十几岁之后,由于体力开始衰弱,就再也没有猎取猎物的能力,更由于豹子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独行侠,所以很多豹子在没有进入老年就已经饿死了。黑墨是由于从小和他在一起,活动范围并不大,而且不用时时为吃喝c,ao心,所以到现在仍是牙尖爪利,但它毕竟只是一只普通的豹子,敌不过时间的蹉跎。
宁楚想起最近一段时间,黑墨总是避开他独自找地方歇息,难道它是不想让他看到它开始衰老的样子吗?
宁楚的胸口很酸,伸手摸了摸黑墨脸上那道伤疤,这道陈年的伤痕从它的左额头一直斜向下划到右下方,斜贯了它的整张脸,增添了它的肃杀之气。宁楚想起十八年前见到它的那一幕,那只摇摇晃晃向他扑来的小黑豹仿佛依稀就在昨天。
“黑墨,没关系,反正没两年,我也会去陪你了,别着急……”宁楚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黑墨的,对他来说,黑墨就是他的家人,他的兄弟。他们喝同样的豹n_ai长大,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对方很久,“就是师父他太过分了,居然剥夺了你做父亲的权利,真是造孽啊……”那个止情丸,是宁楚觉得步三爷做得最过分的一件事,可惜他根本没有办法缓解那个药x_i,ng。
黑墨睁开它那双黄金色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宁楚的双目,许久之后凑过s-his-hi鼻头去,在宁楚的脸颊蹭了蹭。宁楚伸手在它的下颌挠了起来,黑墨舒服地伸长了脖子让他服务,眯起眼睛,享受地在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直到宁楚的手都开始酸了,它都还不够,在房顶上险险地翻了个身,露出肚皮来,用前爪拍了拍宁楚的手,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