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笑了,甚至还低头吻了吻他腰眼,“这些输了的子,就罚你吃了吧。”
晋枢机一怔,棋子都是釉瓷所制,又如何吃得。正自忐忑,只觉閮口一紧,商承弼竟已推了一颗白子进去,晋枢机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商承弼紧紧按住他腰,“别乱动,朕还舍不得伤你。”
晋枢机哪里受得这般折辱,“你杀了我吧!”他这一反抗,商承弼就很难将棋子推得更深,他原就不是耐心的人,一巴掌就拍在晋枢机臀上,“别不识好歹,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好好受着吧!”
月上西窗,灯明又减。更漏水涩,宝鼎沉烟。
晋枢机静静躺在暖帐中,等商承弼沐浴回来,便替他让出了半床锦被,商承弼将他拢在怀里,“在想什么?”
晋枢机道,“想初见的时候。”
商承弼脸一沉,“初见之时,你性子太犟,朕的确用了些手段。如今鸾凤和鸣,又何必再想那些?”
晋枢机背过了身,“谁是鸾,谁是凤?”
商承弼顺手将他扳过来,“放你出去三天,就是回来跟朕摆脸色的吗?”
“日夜兼程回来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