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轻重重地一记落在他臀上,而后按住他的脊背,对着臀峰高高耸起的地方,没有换手的五下。然后向下挪了半寸,又是五下。再向下,十下。连着的二十一下让风行整个人痛得蜷在椅子上,若不是楚衣轻按着他,他几乎无力支撑下去。
楚衣轻在他臀上留下深到透明的三条印子才收了手,掰过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颌,他的拇指按住了他刚刚滚下面颊的冷汗,对上他泛着雾气的眸子,“这种疼,永远不要忘。从涣,这个世上,谁都能说这样的话,只有你不能。”楚衣轻一扬手,又是一击,抽破了那道横起来的皮,“了吗?”
大颗的冷汗顺着脖颈滚落,风行咬紧了牙,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是,从涣了。”
楚衣轻点了点头,竖起了手上的白木,“第二条,无论什么理由,伤害自己去利用最亲的人,都是错的。军令如山也好,情非得已也罢,错了,知错了,下次就不要再错。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不会姑息你第二次。我不是你父亲,雷声大雨点小,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有耐性的人,提醒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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