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轻根本不理他。
商承弼道,“朕伤重华如此之深,又不得不大祭皇后,委实心中有愧,所以,不愿再横生枝节。朕希望你明白,我不想再让重华病情加剧,有些事,还是少自作聪明为好。明日,第一批治疗癔症的大夫就到了,朕觉得,你究竟还是信得过的。好好看着重华。”
商承弼说到这里,目光突然望向窗棂,楚衣轻心里一紧,商承弼大步走过去,用手指摸了摸窗上的浮土,“今日开窗了?”
楚衣轻比手势道,“总这么闷着,秋日太燥了。”
商承弼突然走到屏风前,还未来得及查看,却突然听到晋枢机叫了一声,“驾骖——”
商承弼一激动,连忙走回来,将他抱在怀里,“重华,重华。”
晋枢机却又回复了那般神志不清地糊涂模样,嘴巴一张一合,睡得无忧无虑,就像只全然不知生死的小猪。
作者有话要说:牙疼的厉害,想早点睡,明天继续更《槐杀》,抱
第115章 一百一十三、一别
商承弼一阵失望,回头看楚衣轻,“他这几日还叫过朕吗?”
楚衣轻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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