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啊嗯!”叶茗欢一面反驳着,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前日在马车上,恬不知耻的做的那个梦……
若非被男人操透了,操得身子食髓知味,他怎会如此yín_jiàn地觊觎大哥的身体,在梦中还幻想着把大哥的ròu_bàng吞进口中来回舔舐,恨不得将它纳入穴内,与大哥灵肉相合,永远不分开……
“唔……不、嗯!……”
正捣干着的蜜肉愈发动情起来,纠缠住自己的分身,男人知他定是靠幻想自己的兄长,渐渐得了趣味。
于是愈加毫不留情地奋力攻伐,恣意蹂躏,沉甸甸的囊袋将会阴拍打得一片通红,髋骨撞击肉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晃着男人的眼,令他血脉贲张,chōu_chā一记猛过一记,将少年干得只会声声哀叫,身子无助乱摇。
无法合拢的小嘴溢出口涎,黏糊糊的涎水拉长坠落,又弹回,淫靡地缀在少年的下巴上,忽而被男人伸舌卷走。
“别……别、了……我啊啊……啊嗯……我受不住……啊……”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一刻不停,几乎把他的sāo_xué捣了个稀烂。好像那根物什能顶穿肠道,直直顶到他的心脏似的,痛苦而又甘美,带来窒息一般的酣欢。
“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要出来了……嗯唔……别——”
本是清澈软糯的少年音,此刻因情欲蒸腾,染上了魅惑的音调,尾音拔高,仿若女人一样的尖细叫声勾得人心魂激荡。
旋即身子一挣,叶茗欢很快就被操得狼狈地泄了身,如才刚从水里出来,连衣服带全身都湿得透透的。
他尚在高潮失神间,男人却横抱起他软绵绵的身子,旋即腾空而起,暂在一处屋顶落了脚。
“你……你做什么啊!”体内的东西还未拔出,男人竟带着他飞过几处人家,骇得叶茗欢连连惊叫。
而男人被他缩紧的穴绞得异常舒爽,于是不免又开始使坏,随着他足尖一点,从房檐上跃起,含住自己的嫩穴也忽地痉挛起来,“——别紧张,你快咬断我了。”
倘或真能咬断,倒还好了,落得干净!叶茗欢恨得牙根痒痒:“你要去哪儿,还没玩够么!”
“送你回客栈。”他道,“天色已晚,再寻不着你,你大哥该着急了。”
“那你、你还不赶紧拔出去……”
男人轻声一笑,附于他耳边,声嗓低沉且下流:“我可要把精水都灌进你肚子里……让你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你大哥才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