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苛玩味地看着他。
苏晏毫不客气地望回去:“判断一个人,需要听其言观其行。厉建国同志的‘言’虽然是这样,但他行为上还是靠得住的嘛。还没有撂挑子跑路嘛。现在不还专门飞出去找钱吗?作为合作对象他还是……”
厉苛“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晏没想到他会如此失礼,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以为他是去找钱啊?”
“不然呢?”
“谭家一家几个受宠的夫人和小姐都在那边。你觉得他是去干嘛。”
苏晏眉心一跳。
厉苛打了个响指。一直在背景里循环播放的视频被切掉。换上个新的。是厉建国。就两天前。和厉苛商定和谭家联姻的片段。
苏晏再怎么无所畏惧也还是感到疼。
那明明是他最熟悉的人。最让他感到安心的模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晏简直厌憎自己的敏锐和细致:
如果迟钝一点,就不会发现这段录像的开头,厉建国刚刚挂了电话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也不会记得,和厉建国最后一次通话时,嗓音略带沙哑,音色和录像里十足相似——自然无从想到,屏幕里同意联姻的厉建国,大概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