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剥光后,仇只抓住白显真两条大腿分开,便把头埋了下去。白显真抓住他那未干的头发,控制不住的轻吟声从口中泄了出来。
沉沦欲海中的白显真很快忘掉烦恼之事,仇只强取豪夺般的掠夺他的身体和灵魂。
时间过了两天,宁姬和吕凤还是没有回来。
趴在屋顶上用弩射击对面的暗杀者练习射击,孔兵再也没有见过其他杀人兵器。但他知道,他们一旦踏出阴阳斋,那些杀人兵器便会出现。
一直跟着他的大呆,这两天已经能说出一些话来。只是,他在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一声“哟”,这听着,怪好笑的。
怡和洋行的事情已经查清,队长会在什么时候带着他们突破屏障,把那些肮脏事给斩掉呢?
“喂——”
有人轻盈地跃上屋顶。
是天无。
孔兵坐起身,天无猫着步子走到他面前坐下。他道:“你,很奇怪。”
孔兵:“?”
天无:“你不仅拿枪的姿势很奇怪,我还在你房中看到那个无法打开的奇怪箱子。”
孔兵瞳孔一缩,他猛地伸出手掐住天无的脖子。毫无防备的天无被掐个正着,他憋着气,脸色潮红,他气息不稳地嘲讽道:“你怕我知道什么?”
孔兵脸上表情变得有些恐怖。
大呆吓得扇起翅膀飞起,这样的孔兵实在是太可怕了!
孔兵眼睛有些血红,他危险地警告道:“再敢碰我的东西,我杀了你!”那个箱子,连同箱子里的东西,不属于这个时代。里面,有一件足以摧毁一架飞机的火箭弹武器。在这里,他从未打算使用,更没想过把它们暴露于众!
孔兵眼睛里的血色慢慢褪去,他掐着天无脖子的手指慢慢松开,得以自由的天无大口吸气。孔兵两只手伸起抱住飞起的大呆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
大呆翅膀怂下来,他喉中发出奇怪的声音。
孔兵微笑着抚摸他的小脑袋:“没事了,没事了。”然后从怀中拿出一颗糖递给他。大呆接过,然后高兴地抖抖翅膀解开包衣塞进了嘴里。孔兵微笑,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差不多摸透大呆的习性。
天无站起,少年居高临下的对孔兵说道:“你有力量,却没有野心。真是可惜,可惜。”说完,天无便跳下屋顶消失不见了。
野心么?
他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想起来,来到这个时代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哟哟——”大呆摸摸自己脑袋上的白发,然后拿出花梦歁送他的小梳子递给孔兵。孔兵接过,便给他梳了起来。
一面含着糖,孔兵一面给他梳发,大呆舒服极了。
时间又过去三天,毫无动静的仇只让原本气氛紧绷的五国租界放松了警惕。按照仇只一行人捉摸不透的行事作风,英馆长言,这是他们欲擒故纵的把戏!
赫伯特英格拉姆则期待,他么这群飞出笼子里的鸟。
仇只不在带人制裁妖怪交易,表面上,汉口风平浪静,但私底下,那些狩猎人又开始活络起来,他们以为,离开了红楼,没有庇护的仇只已经到此为止,不敢再出门了。
出去打听消息的花梦歁和程符,把外面的局势道了出来。
白显真道,这样也好。接下来,他们才能出其不意。
就在仇只他们以为宁姬和吕凤需要很多日才回来的时候,次日早六点,穿着披风,裹着脸的两人出现在阴阳斋大门前。潜伏在阴阳斋对面的暗杀者们看不清两人的脸,无法辨认他们是谁,只能按兵不动。
吕凤打开门,宁姬刚踏入,便揭开裹着脸的围巾,他笑着转头对着对面的暗杀者道:“诸位辛苦了,拜拜”
所有暗杀者皆惊:“是宁姬!开枪!开枪!”
吕凤急急忙忙地把门关上,子弹“砰砰砰”地打过来在门上和墙上留下了不少弹痕。门内,吕凤有些气急败坏地斥宁姬。宁姬含笑任由他训斥。
斋里,早起在练习道法的程符身子闪现,看到两人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落地:“回来了。”
吕凤点头:“嗯!”
宁姬笑眯眯地扬手招呼:“早!”
程符:“早。”说完,身影又消失不见了。
显然,又练道法去了。
宁姬摸摸下巴:“吕凤,修习道法之人,是不是都能长生不老?”
吕凤脸上一抽:“你想多了。我先回房睡一会。”说完,打了个哈欠往自己房中走去。
而宁姬则去澡房洗了个冷水澡回他与孔兵居住的房中。
宁姬在踏入房中之时,孔兵便醒来。看到他,他道:“副队长回来了。”
宁姬一脸困倦,他翻身上床:“是,容我歇息歇息。”
“好。”孔兵继续抱着怀中睡得深沉的大呆闭眼。
宁姬和吕凤回来的消息,程符未说,孔兵也没提。所以在两人中午起床往吃饭大厅去的时候,所有人吓了一跳。
“副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萧楚问道。
“今早。”宁姬坐下。
“吃饭。”仇只道。
“好咧。”宁姬拿起碗筷大口吃起来。
饭后,宁姬一句话让整个吃饭大厅变得寂静无声,他说:“建造五刑场之人是湖北巡按使。吕元庸是张前的身后之人。吕凤,把账本拿出来。”
“好。”吕凤回应,他回房把带回来的一摞账本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宁姬继续道:“几年前,五刑场出现,也是从那时候起,湖北民政账务便开始造